幼年德克萨斯x造谣西西里(含捏造德妈)
童年对幼小的灰狼意味着什么?
青草地肆意的打滚,湿泥脏了毛发,辨认不出原本的色调。
对德克萨斯来说,草地是搏斗的场地,泥潭中是看不见的深坑,也许下一步自己便会被泥水淹没,无法逃离便只有等待更为严厉的训练和惩罚。
家族是一座大山,它宏伟,庄严,也沉重,阴暗。家族的责任,是作为继承人的自己终究一辈子也无法逃离的纹身。耳边常会响起不知名的吟唱,德克萨斯难以分辨它是否真实存在,每当夜幕降临,疲惫的身躯被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即便已是上好的羽绒毯,淤青伤口也会因为重力隐隐胀痛。
多久没有享受过欢快的阳光,清朗的草地?
浓稠的倦意席卷,幼小的狼崽从开始的抽泣成长为完美的杀手,梦里,是她唯一可以合理逃避的借口。
“德克萨斯”
那是西西里女士第一次唤她名字,小德克萨斯抬着头,站在大堂中央接过家徽。阳光透过琉璃窗,五彩的光散在德克萨斯女士脚边。彼时,她不知道一贯强大又温柔的母亲为什么突然决定在今天授予她。但这是她对于家族和“母亲”最后一次温情的回忆,也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德克萨斯多年后回忆时说道。
这是她记忆中的第一次。
“她是你的教母,也是你之后的老师”
【世界太危险了,孩子需要两个母亲的保护。
——既亲生母亲和教母】
“母亲”
细软的声线,看着羸弱幼小的狼崽,西西里女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一声称呼。她站在台阶上,俯视着女孩——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从此刻起必须承受她家族未来一切的继承者。
不能心软。西西里女士如是对自己强调。
正式训练开始于冬季,忽而到来的白雪覆盖一切露天训练场上的地垫,家仆试图清理,被西西里制止,她命令德克萨斯跪在她面前,跪在一片雪白上。
刺骨的寒冷随着体温融化的雪水打湿衣物,德克萨斯不知道如何判断,想起母亲的面容,小狼犹豫中跪下,她抬头望着西西里,试探着唤她:“母亲”
“啪”落下的耳光令她被迫偏头,耳边响起西西里女士严厉冷淡的话语:“叫我西西里女士。”
“是,西西里...女士”
服从,是小狼学到的第一课。
那时的德克萨斯七岁,或许是八岁。没有人在意,包括德克萨斯自己。
训练是苦闷的。西西里没有因为小狼是她的女儿而手软,或许从那时起,多年的远离便是为了此刻的狠辣,鲁珀不需要慈悲的圣母,身为德克萨斯注定只能成为残忍的亡徒。让她将狼母赐予德克萨斯的天赋发挥至极致,是西西里女士对自己的告诫。她知道,家族们正在败落,狼群之间的斗争永无止息,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是她妄图抓住那一点尾巴,迫使命运迎来改变。
望着逐渐长大,愈发狠冽的德克萨斯,西西里也会感到欣慰。
然而,心念转变只在一瞬,她们之间注定无法产生普通母女所拥有的温情。
背叛
面对儿时玩伴艾尔赛,德克萨斯闭上双眼,她在祈祷,祈祷自己可以一刀毙命——即便她的训练,从未出现失误。
刀落,鲜血浸湿了德克萨斯的手掌,西西里教导她,处理目标一定要保证对方真实死亡,但这一次,德克萨斯没有上前检查。她跪倒在地上,右手紧紧握着刀柄,血腥味传来,糊在喉头,这里只有她是活着的,正前方的尸体被刺穿心脏——曾经艾尔赛对德克萨斯说,最怕死亡时自己的最爱的脸被毁。
德克萨斯做到了,保全了艾尔赛的最爱。
沉默的呜咽是幼狼的悲鸣。
西西里女士对她说过:“眼泪是鲁珀家族的耻辱。”
曾经的欢笑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重现,但是德克萨斯知道,走马灯会被丢弃,回忆也会。回忆终究是回忆,艾尔赛是带着鲁珀家族的机密逃走,她靠近自己,潜伏多年,甚至骗过西西里女士,从自己身边盗取鲁珀家族的信息,转手倒卖给各方势力,西西里女士派自己处理,对艾尔赛来说是仁慈,以便她可以没有过多痛苦的死去。
但是西西里女士有没有想过我呢?德克萨斯问自己。
抓捕过程中的犹豫很快被西西里知晓。德克萨斯照旧顺从的在母亲面前跪下,贴身薄衬衫和短裤暗示着此刻的她已经进入青春期。挺直的腰背,抿紧的嘴唇,显露出德克萨斯实际上并不愿意如此。
“为什么,中途多次失手”
“......”沉默,又是沉默!该死!
越发常见的沉默,西西里对此刻自己的无法抑制的怒意也多了几分趣味。是的,德克萨斯的沉默对她来说是无声的反抗,完全的顺服才是西西里希望看到的,她知道德克萨斯厌恶此时的一切,巧合一般的任务,西西里特意派遣她去,本为泯灭她最后一点残存的人性,可惜。
“德克萨斯,抬头,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t
“我...我是德克萨斯。”
“啪”耳旁突如其来的冲击造成听觉短暂失聪,仿佛是坠入大海,耳边因水流产生奇特回响。西西里站在德克萨斯面前,弯腰紧紧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她对视,语气是压抑着的情绪:“最后一遍,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
“说清楚,你,是谁”
“我是,德克萨斯家族的继承者,我是德克萨斯”
终于被放开,德克萨斯瘫倒在地上,西西里强大的威压透过眼神迸发,这令她喘不过气,下颌部泛起青紫,足以可见西西里刚才并未手软。喉头铁腥味泛滥,德克萨斯再次想起刀落那一刻粘稠的手感,她尽力吞咽,克制自己即将呕吐的生理反应。
西西里看着她,看着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头部却是仰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幼崽的倔强,清澈的双眼,最底是无助,是迷茫。
亲信进出,没有人多看德克萨斯一眼,哪怕她是在场某种程度上最尊贵的人——每个人在此时都遁寻着女士给予的路线,一如是巨大工厂流水线上严丝合缝的螺丝钉。
这一刻,德克萨斯看向窗外,阳光明媚依旧,家族的荣誉属于她,家族的痛苦也被深深烙印在她心口,宛若巨蟒缠绕,挣扎不得。
是的,德克萨斯女士去世了,而她毫无疑问会成为新一任德克萨斯女士。
此后,西西里也不再公开训诫德克萨斯,她带她去往阁楼,巨大的十字架安放在房间正中,那是德克萨斯受刑的地方。她的手脚关节会被皮带束紧,灰蓝色的长发落下,掩盖住红色和她的瞳孔。西西里常在夜晚将她带入这里,看着她脱下白色风衣,露出单薄但紧实的身躯,亲手将她固定在十字架架上。
握紧双拳,紧绷起神经,咬紧牙关迎接每一道鞭痕,顺着风啸也带来西西里的呢喃。
有时她会责备德克萨斯,质问她为何要违抗自己的命令,一次又一次心软——即便德克萨斯此时几乎已是所有家族新生代里最为完美的杀手之一。
有时她也会抚摸着德克萨斯尚且带着稚气的脸庞,轻柔的将她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称赞她,她说“德克萨斯,我的好女孩”。
软鞭的手柄划过腰肢,碰到结痂的伤疤,西西里不厌其烦的逗弄,时而轻缓,时而重击。
德克萨斯从不回应她,偶尔抬头望着她,眼底闪着莫名的光亮。西西里不明白那是什么,或许是依恋?太过相似的面容让她害怕,手中不停挥舞着,落下痕迹在德克萨斯身上,最终她转过身子,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要试图违背我,德克萨斯。”
敏锐地察觉一丝不对,德克萨斯很多年后回忆起来才明白,西西里那一丝不对,或许是祈求,祈求自己不要离开,也祈求自己能够逃离。
她也在透过自己看向“意外”亡故母亲。那时的她是她仅剩的,能把握在手中的一点东西。
暴虐在升级,一如德克萨斯越发成熟的杀人技。
鲁珀族群们都会为德克萨斯的威名而骄傲,这是出于家族荣誉。
家族成员们都会为德克萨斯的狠厉而害怕,这是出于个人利益。
家族内部的战斗往往更加残酷。德克萨斯不记得自己杀死多少自己认识,不认识,熟悉,不熟悉的家族人员。大多时候一刀致命,那些人大都是家族叛逃的不知名小人物,以为自己掌握一点信息,可以通过买卖换来财富。另一些,西西里会亲手递给她软鞭,在她耳边轻声说:“没有拿到情报,你知道结果。”
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这样的弧线,德克萨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叛徒是不会被原谅的,一如她不敢背叛,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住背叛带来的结果。
囚犯通常不会轻易开口,西西里女士总是很有耐心,她愿意陪着囚犯玩一些无聊的生死游戏。她散去众人,犯人可以在地牢逃窜,只要他能杀死她,他便可以安全离去。但是,没有人做到,每当德克萨斯追上他们,落下的不是软鞭,是刀刃,或是划伤,或是深刺。幽暗潮湿的地牢,德克萨斯或许也是此时此刻的神明,她沉默的决定了囚犯的生死,没有人能够忍受如此巨大的心理压力。
每当找回一份新的家族情报,德克萨斯会如同往常一般守在阁楼,静静等待西西里的到来。
西西里会抚摸她柔软的耳朵,指尖穿梭在发丝之中,即便没有任何失误,德克萨斯也会得到程度不一的教导和新的训诫。
只是不记得多久开始,这一切逐渐改变。
锋利的手术刀在西西里手中飞舞,刀刃泛着寒光,德克萨斯看着它划过肩膀的系带——即便很轻,肩膀依然出现一道划痕,凝结点点血珠。
最终,不着一缕。
那是何种眼神?带着玩味,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西西里嘴角是带着笑意的,是德克萨斯平时不曾看到过的笑意,它温情高傲,是将一切紧紧把握在手中的自满。
“西西里女士”
这时候她呼唤她的名字,得到了轻柔的一吻。
这一吻,吻在她额头,她感到西西里唇上的赤红印在肌肤上,带起一片炙热。她抬头望着她,眼里不解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德克萨斯被紧紧束缚的身躯无法动弹,西西里的目光贪婪而炙热,她的手指划过对方裸露的肌肤,她在感叹少女柔美而不失力量的线条。凹凸不平的地方是时间留下的痕迹,西西里记得一部分来源,更多的,她并不知情,这令她莫名感到燥热,她想听德克萨斯亲口说出伤痕的来源。
但是,她知道,德克萨斯不会说,她只会望着自己,那蓝橙相间的狼瞳,有如烛火在跳动,闪耀着。
“德克萨斯,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现在吗?西西里女士。”
“是的,就现在。”
赤裸的少女普通耶稣一般被禁锢在十字架上,她面前的女人静静等待她的回话。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点,阴沉的云层令天空看起来很低,德克萨斯抬头看向窗外,轻声说:“我在想,为什么您不继续下去,女士。”
哦,的确会继续下去。西西里在心中这样回复她。
指腹滑过裸露的皮肤,扬起微风,细微的凉意,泛起点点颤动。德克萨斯正看着西西里的动作,看着她抚摸自己的脸颊,右手紧紧握住手术刀,刀刃划破她的指节,凝结出血珠。德克萨斯试图提醒,被西西里制止,抬手为德克萨斯唇上增添一分赤色,凝视她自觉舔舐后的嘴角,目光微动。
雨还在下,潮湿闷热。
空气中流转着不适当的情愫。
母亲和女儿应是何种相处方式?德克萨斯不知道正确答案。西西里亲吻她的脸颊,手中却滑动刀刃,划开她的手臂,沿着肌肉走向直到手掌中心。软鞭被她系在腰间,却是莫名适合她的黑色长裙。德克萨斯抬手抱住她,左手在她背上轻抚,右手却是解开软鞭递到西西里手中:“请您做您希望的,母亲。”
一如往常您对我的要求。
慌忙起身的西西里,带着惶恐挥鞭的西西里,带给德克萨斯满身伤痕的西西里。
母亲都是爱我的吧。德克萨斯第一次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因为这份爱,德克萨斯会接受来自西西里的任何要求。
软鞭手柄由特质鳄鱼皮打造,称不上坚硬,但也绝不柔软。被不作任何爱惜的进入,撕裂带来的鲜血顺势流淌,打湿西西里的手掌,她说:“我的女孩,乖孩子。”
乖到不会求救,不会喊疼,不会挣扎。
强烈的疼痛被少女隐忍,额角浸湿的碎发,倔强而清澈的双眸,西西里带着几分笑意对她说:“德克萨斯,你会成为完美的德克萨斯,对吗”
“......”得不到回答的问题令西西里开始感到暴躁,她感到自己可耻的私心被看穿,像自娱自乐的小丑,在广场中央,跳着滑稽的舞步只为吸引她唯一的观众——眼前的德克萨斯的注意力。她的神情越发冷峻,德克萨斯闭上眼试图逃避这一切,而这一切也落在西西里的眼中,只是这次她没有追问,转身离去。
下体撕裂一般疼痛,德克萨斯屏住呼吸,快速抽出身体中的鞭柄,血丝沾染私处,每一步都是煎熬。仆从被刻意散去,西西里得以保证德克萨斯赤裸的身躯不被他人看见——她一向自私,绝不允许所有物被玷污。
房间被佣人打扫过, 床头摆放着德克萨斯常用的医药物品,常年训练,外出任务,德克萨斯甚至可以不使用任何麻醉药品取出伤口中的子弹,她早已习惯疼痛,在她平淡的神情下,一切仿若浮云。
什么时候开始厌恶的呢。
时常她会站在窗口眺望,西西里的家族根据地建在山顶,傲慢的狼王女士享受居高临下,那外面是少有人愿意涉足的悬崖。只是,德克萨斯不同,她常常看着那里,她猜想那里可以通往何处,那里是这片领地唯一不设高墙的地方——至少德克萨斯不曾听闻有谁落下悬崖还能活着爬上来。
她的习惯在西西里眼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狼是依靠本能行动的生物。
西西里享受过掌控德克萨斯的快感,她不会放过下一次,每一次。
渐渐地,手,鞭子,手术刀,这已经无法满足。
德克萨斯幼时单纯清澈的双眸时常浮现在西西里脑海中,她发觉不对,很长一段时间,她避开她,不再去看她守在在阁楼的身影,减少与她一切可能正面接触的机会,西西里在测试德克萨斯,同时她在为自己寻求答案。
为什么,自己会开始放不下德克萨斯?
她开始尝试切换不同的对象,采取更为残忍的手段,她看着那些人跪倒在地,匍匐着向她靠近,亲吻她的足面,恳求她的饶恕。
“滚”
很轻的声音,不带感情。仆从快速上前处理。或许只是浅憩,血迹被清理,奴仆的祈祷消散,西西里开始想念她的女孩了。
长久分离后的见面总是来的格外愉快。
春风和煦般的笑意展现在西西里柔美的脸上,她似乎从未老去,时间不舍得在她这里留下痕迹,她说:“过来吧,我的女孩,你总是能让我感到美好。”
她的手游离在少女逐渐挺拔的身姿上,感受她的起伏,她的颤抖,她听见她的喘息,似在呢喃,一如教堂唱诗班的低吟,神圣不可侵扰,她说:“回应我,回应我对你的一切。”
幼兽大步跨走在成长的道路上,没有人告诉她“爱”是何物,没有人告诉她,她应该如何与西西里女士相处,正如此刻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西西里狂热的眼神,宛如巨蟒,蛇信舔舐她的脸颊,她的手温柔有力,她懂得如何掌控自己,操纵自己。
手指侵入最为温暖的内部,这样的感觉不坏,德克萨斯并不厌恶这种事情,她是享受此刻来自母亲的温柔的,学着指尖勾画,探访最里,奇妙的暖流包裹她,西西里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她能感受到对方更为深沉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这一瞬,德克萨斯以为,自己得到了她所认为的“爱”。
潮汐猛烈,西西里被德克萨斯的双臂紧紧环绕,幼崽细弱的鸣唱还未散去,主动示好般的抬头舔舐,深处的颤抖暗示欢愉之畅,再次抽动的手腕收到更加迫切的靠近。
西西里也亲吻上德克萨斯的额头,轻抚从少女的脊背滑落尾根,第一次带着虔诚留下温柔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