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插画画家杀人事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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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冈画集事务所想请毛利小五郎和他们合作出版一本画集。毛利小五郎、小兰和安纳金都

  已经到花冈事务所好久了,可花冈先生却迟迟没有出现。

  “喂,我说松下先生,那个花冈先生怎么还没有来啊。”坐在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见等了很久都没看见花冈先生来便埋怨道。

  “哦,这个嘛。老师他现在还没有到公司,我猜他可能还在睡觉吧。我想他可能会迟些来吧,对不住了毛利小五郎先生。”

  坐在旁边的松下在一边解释一边道歉的说道。

  “这样啊,算了没事,我在接着等就是了。不过这次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毛利小五郎先生,我们这次想跟你合作关于我们新出的凶杀案现场的画集。”

  “什么,凶杀案现场的画集。”毛利小五郎惊讶道。

  “难道花冈先生没告诉您吗?下个月就要出版了。”

  松下先生也有点惊奇。

  “花冈老师是一位画家,也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今天请您来就是我们计划在画集的最后加上老师和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对话。”

  毛利小五郎没好气,“对…对话?”

  小兰和安纳金一起哈哈大笑,“我爸爸他对我们说这一次要以模特儿的身份登到画册上去!我们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安纳金?”

  安纳金立即响应,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那请问这位鼎鼎大名的老师现在在哪里?”

  田中有些尴尬,“这个…他现在还没有到这里来,搞不好他这个时候正在画室里睡觉呢!”

  毛利小五郎恼怒,“还在睡觉?!”

  (米花第二公寓),花岗兼人躺在床上睡觉,事务所对面的一幢公寓里,粉红色的灯光弥漫着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小卧室。

  漂亮的蝶野蝶野正跪在床前一边偷偷地笑一边往还在睡觉的花冈的脸上涂着一个紫色的蝴蝶图案。

  她是花岗的情人,蝶野穿着水蓝色吊带睡裙,露出的双肩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白皙。

  一副宽边眼镜后,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斯文中透着灵气。

  她气质高贵,体态丰盈,却有着束手盈握的纤腰,脸上虽然未施粉黛,肤色却如美玉般莹润光泽,小巧的鼻梁,樱红的薄唇,两道远黛般的长眉下,是漆黑闪亮的眸子,眸光如有实质,似水波般静静流淌,隐隐约约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五官整合起来,居然恰如其分,美的令人炫目而那光洁整齐,一丝不乱的发髻,正如同墨菊一样盛开在耳畔,让她在端庄秀美之外,又多了几分亲切温柔。

  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洁白光晕,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冰蓝色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樱红樱桃已有些发硬。

  而在她的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带,在粉红色蕾丝内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蝶野的动作惊醒了床上的花冈,他一骨碌坐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花冈对着蝶野说道。“额,你起来了。”蝶野温柔地说。花冈擦擦脸,“这个是画画的颜料吗?”

  “这是女人的指甲油,指甲油,颜色很棒吧!是今天才上市的!”

  “真是的。”花冈使劲用手擦着脸上的指甲油,一边小声嘟哝道。

  “你现在还躺在这,没关系吗?你五点的时候不是有个约会吗?你自己说要跟一个侦探见面的。”蝶野一边拉开窗帘一边说。

  “不好了。”花冈急急忙忙的下了床。

  “动作快一点,我已经先帮你把裤子和袜子都穿好了…”蝶野一边收拾床一边说

  “以后不要再这样恶作剧了。”花冈提醒道“要是被我老婆发现的话……”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画的!”

  蝶野调皮地使着小性子说道。

  “这么一来你就会跟你的老婆离婚,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了。”蝶野托着腮又痴痴地憧憬了。

  “啪——!”一个狠狠地巴掌打碎了蝶野的幻想。

  “啊——!”紫色的指甲油洒落在地板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

  花冈恶狠狠地说“我不是说过了,我跟你之间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你不就因为这样才能够到喜欢的餐厅吃东西,住在豪华的公寓里!”

  说完,花冈就兀自穿戴去了

  “我要揭穿你!”对着花冈的背,蝶野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喊道。

  “其实我老婆早就应该有点察觉了,她早就默认了!”花冈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听了这话,蝶野反而平静下来,沉思片刻,她孤注一掷道“哼,我不是说我们的事,我是在指画。”

  “啊——。”花冈惊呆了。

  “就你目前所发表的作品里面,有百分之六十的画都是由我帮你画的。我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你的地位就会马上下降了,到时候你的画连一张也别想卖出去。”

  蝶野双手抱胸,慢慢的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去戴隐形眼镜。

  她清楚这个对花冈来说是致命把柄,而她完全有把握操纵,在这场较量中她将是最终的胜利者。

  跟在她身后的花冈反问“凭你一个新人插画家说的话,你以为谁会相信?”

  “噢!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在我画的画上面通通做上记号了!不相信你就自己看看,只要是我画的画在你签名的下面都有代表我的符号。”

  “你说什么?”

  花冈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起放在房间的画集,惶急地翻着。

  果然,花冈在每一幅画自己的签名下都发现一个蝴蝶标记。

  “这是…”

  “没错,在我那些不同原创作品上全部都有那个符号,不过多亏了你现在的工作一天比一天接得多,我的原创作品现在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了!”

  蝶野带着得意的微笑对着镜子眨眨眼睛在那里调试着隐形眼镜的道。

  “昨天晚上我又熬夜画好了一幅,待会我就会叫那个快递来,把画送到出版社去。”

  说完蝶野又打开口红,口气突然变得恶狠狠地道“不管你怎么擦那个地方,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了,你懂吗?哈哈哈哈!”

  花冈撑着桌子的双手在打颤,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听了蝶野最后这句话,几乎失去了理智的他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走了过去,蝶野对着镜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为你赔了我的青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知足吧,我能看上你也算你这个糟老头的福气……我这一辈子……啊……”

  花冈事务所里,毛利小五郎等得不耐烦了,他一拍桌子,对着田中先生道“哼!这么慢,都已经五点半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呀?”

  “没办法呀,老师他不在自己的家里面,画室那边也没有人接电话。”一位姓田中的工作人员说。

  “会不会在蝶野那里?”松下先生探出头去问:“她的那张插画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蝶野,就是那个新的插画画家。对了,她现在就住在对面的那栋公寓里面。”

  而这时花冈事务所的对面公寓。花冈正在慌慌张张地擦玻璃烟灰缸上血迹“可恶,我不想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杀她的意思。”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花冈先生吓了一跳,但电话里随即传来蝶野的留言:“喂,我是蝶野,我现在有事不在家,如果你有重要的事,请在听到信号后留言,我会尽快跟你联络。”

  “嘀。”

  “喂,蝶野小姐,我是花冈设计事务所的田中,蝶野小姐,喂,你在不在家?”

  原来是田中打电话到蝶野家找花冈先生。

  听到这里,花冈先生突然有了主意。

  花冈事务所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田中还以为是花冈先生的,他一把抓起电话:“喂,花冈设计研究所,你好!嗯——喂?”

  但那边却是盲音。

  听到电话的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也探出头来问“怎么了?”

  “哦,我一接电话他就挂断了,是无聊的恶作剧电话!”田中回答道。

  外面开始下雨了,安纳金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小兰问安纳金,“安纳金,你在看什么啊?”

  安纳金指着对面阳台的公寓,“我正在看对面那栋公寓的阳台,现在雨下得那么大,棉被怎么都没收起来呢?”

  顺着安纳金指的方向,小兰和毛利小五郎都向对面的公寓看。

  只见对面中间一间公寓阳台的栏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显眼。

  “哦,那间公寓就是碟野小姐住的地方,我看她八成还在睡觉吧。”

  松下说。

  已经快6点半了,花冈先生还是没有出现,毛利小五郎看着表说:“再怎么说他也太慢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等,毛利小五郎!”松下急忙挽留的说道。

  然而就在毛利小五郎刚走到门口时,门却突然开了,进来一位蓄着大胡子、留着长头发的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气质不凡。

  “花冈老师,你到哪里去了啊?”松下赶紧跑过去。

  “对不起,我在画室工作,没想到就睡着了。”

  “你在画室?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我就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花冈一边用手指挠着脸一边说,然后又跑过去,双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毛利小五郎。”

  “你的指甲怎么了?”小兰看到花冈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涂得红红地,于是好奇地问。

  “啊,指甲——哦,哦……这个”花冈先生吱吱呜呜说不话来

  “那该不会是指甲油吧?”对女孩子的东西,小兰当然敏感一些。

  “怎么会呢!这个是画画的颜料,我想一定是在画室里面沾到了。”

  说着花冈先生就去桌上找小刀。

  “对了,田中,待会蝶野小姐说不定会打电话到公司来,他要是打来的话,你就把它转给我。”

  “蝶野最近有些心事……”然后,花冈先生就拿着小刀到洗手间去了。

  坐在马桶上,花冈先生一边刮蝶野涂下的指甲油,一边骂:“可恶…可恶,那个臭女人。”

  这时,外面的电话响了,田中拿起电话,是蝶野打来的,他叫来花冈先生接电话。

  “喂,是我没错,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什么!你想要自杀!从阳台上跳下来,你要跳楼。”

  “啊——!”听到蝶野要自杀,众人急忙向蝶野房间的阳台上看去。

  在一屋子人惊呆的目光中,蝶野小姐从她的阳台坠下楼。

  “这位摔下来的死者名叫蝶野泉,二十五岁。”接到报案的目暮警部来到现场。“花冈先生,她是你们这家设计事务所里面的插画家,应该没有错吧?目暮警部问。安纳金趁警方调查,安纳金弯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死了。安纳金心想不行,不能让这个美女就这么死了!但是当下安纳金也不能够立刻让她复活,于是安纳金立刻施展时间法则,定住时间,然后施展神火分,身,术,为蝶野小姐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身在这里,然后将蝶野小姐的尸体变小,放入自己的衣兜中,这才恢复时间。

  “是的,她虽然还是个新人。不过画的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她觉得自己没有才能,已经江郎才尽,现在只想自杀,没有想到她真的就跳楼了。”

  花冈先生装作很难过、很可惜的样子。

  “嗯,你们都目击了整个情况吧。”

  “是的。”

  “综合目击证人的证词,好象是自杀的样子。”目暮警部得出了结论。

  “不,不对,不是自杀!这个人在坠楼之前就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人推下来的!这么说来,有嫌疑的人就是在电话里想要阻止她自杀的这个人。”

  安纳金一边思索,一边偷偷地看摆出一副无辜样的花冈先生。

  “难道是花冈先生推她下去的,可她在坠楼的时候阳台上面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那他到底是怎么把她推下来的呢?他又是怎么样从这么远的地方行凶的?”

  安纳金看着对面的花冈事务所。

  “真的好奇怪,你们看这个人的眼睛,她竟然戴了隐形眼镜!”这时在旁边的安纳金突然对着毛利小五郎上道。

  毛利小五郎走过来看了看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她掉下来的时候好像还戴着眼镜,有人会戴了隐形眼镜之后又戴上眼镜的吗?”

  “有道理!”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瞪着大眼睛说。目暮警部又重新摸着下巴接着说“也就是说有人在她掉下来之前,帮她把眼镜戴上去的。”

  “请等一下,侦探先生。”

  花冈先生赶忙过来打岔道。

  “你不是也看到了,蝶野小姐是自己跳下来的,在那个时候阳台上面除了她,根本就没有别人!”

  随后为了弄清楚案情,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他们便来到了蝶野的公寓去搜查。

  一开门,目暮警部发现门没锁,而毛利小五郎则踢到了地上的一个弯了的钉子。

  “这里怎么会有钉子?”安纳金疑惑心想着。

  “死者就是从这个阳台上跳下去的!”目暮警部走到阳台上。“这里除了拖鞋和手机,还有一盆摔碎的盆景。”目暮警部边说边蹲下去观察。

  安纳金也跟在目暮警部的后面,他发现盆景的碎片竟然朝着排水口排列。

  在蝶野的梳妆台上,目暮警部又发现了她的隐形眼镜盒“看样子是她的东西,这么说来可疑的东西还是那副眼镜了!”

  “我想她一定是忘记自己已经戴了隐形眼镜了!”毛利小五郎不假思索地说。

  “好了,你们大家去找找遗书,如果她是自杀的说不定可以找到遗书。”

  说完目暮警部就到书架上去搜查。

  他拿下一本集子,里面有好多照片,照片上的人几乎都有一个花纹。

  “咦,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照片?”目暮警部问田中道。

  “哦,那些是前几天事务所的员工一起去旅行的时候,蝶野小姐帮大家照的照片,她平常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帮睡着的人随便涂鸦了。没错,那就是她的符号,听说那是以蝶野的蝶为主要概念的,她都会把它放进自己的作品里面的。最近她的名气已经越来越大了,她的画很受欢迎!”

  松下先生解释道。

  这时,一个警察汇报这间房子里都没有找到遗书,但他发现了地板上掉落一瓶指甲油。

  小兰看见后走过来说:“那个就是今天才发售的最新指甲油!因为这一次的颜色很特别,所以在学校很受欢迎。”

  安纳金随后便走到床边观察了会后指着床单对着目暮警部说道“目暮警部,这张床单上面沾到的也是指甲油吗?”

  “应该没有错!”

  “可是这个人的手脚上面都没有涂这种指甲油!唯一沾上这种颜色的人…”安纳金若有所思地说“应该只有你了!”

  安纳金突然指向了花冈先生。

  “啊——!”花冈先生吓了一大跳。

  “那么是真的吗?”目暮警部虎着脸质问花冈先生。

  “不不。”

  花冈先生一边拼命地摇着两只手,一边解释“我只是碰巧把相同颜色的颜料沾到小指上了,因为我一直在画室里面工作到今天早上。”

  “绝对错不了,杀人凶手就是这个人!但是她掉下去的时候,这个人明明就在对面他自己的事务所,而且还跟我们几个在一起!”

  安纳金在一边想。

  “哎,安纳金,我们要回去了。”小兰打断了安纳金的思考。

  “啊,小兰,我还要呆在这里,我不走!”

  安纳金道。

  安纳金死死的抓住冰箱的把手,结果,冰箱的门被打开了,安纳金看到里面放了一瓶隐形眼镜洗净液而已,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保存液呢?

  警察们也没有发现类似遗书之类的东西,看来,目暮警部只好把这起案件定为自杀了。

  这时,隔壁的一位太太前来报案,在6点半时看到可疑的男子在蝶野房间出现,而这个时间正是坠楼死亡的时间。

  很快,那个神秘男子也来到现场,原来他是快递员,当时他来取走画作原稿。

  快递员返回的原因是忘了给蝶野留下收据。

  毛利小五郎怀疑这个快递员就是凶手,目暮警部询问他是否见到女主人,快递员说没有见到,以前都是蝶野泉亲自将画作交给他的,但这次让他在6点半时直接开门来取,画作就放在门后。

  快递员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拿出了回执联,上面是花岗的签字。

  毛利小五郎露出笑容,“原来快递是花岗先生叫的,为什么你要帮她叫快递?她坠楼的时候快递也来了,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花岗辩解,自己只是看蝶野心情不好,就自作主张替她安排了。

  花岗再次强调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是无懈可击的,“难道你们认为我雇佣这个快递员把蝶野推下去的吗?”

  目暮警部只好说没有啦。

  安纳金低头思索,钉子、盆栽、消失的保养液,这样东西应该有交集才对。

  安纳金随口问快递员当时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快递员想起来了,“哦,就是门突然很快的打开,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而已,门就自己开了。”

  毛利小五郎询问,“门不是她帮你打开吗?”

  快递员摇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钉子掉在地上。还听到锵地一声。我找到东西后,还大声喊过,可是没人回应,就起身离开了。”

  安纳金一下子想通了,他急忙向阳台

  的排水口跑去,揭开排水口的盖子,安纳金拣起一快花盆碎片,一提,底下连着一根线。

  这下彻底明白了花岗的诡计,以及他采用的手法。

  安纳金提示,“看到这些钓鱼线你们没想到什么吗?这是在阳台的排水口那里找到的。”

  毛利小五郎恍然,“经你这么一说,附近有钓具店吗?”

  鉴识回答有,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原来蝶野泉喜欢钓鱼啊,也许她的死亡跟钓鱼有关。”

  安纳金宣布自己知道凶手是谁了,目暮警部大喜,“安纳金,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的,死者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花冈先生,凶手就是你!”

  大家无不吃惊,目暮警部恼怒,“安纳金,你在胡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小兰也认为凶手不可能是花岗,因为大家一起目击到死者坠楼的。

  安纳金解释,用钓鱼线和钉子就可以轻易做到。

  接着他让目暮警部准备一条钓鱼线、酱油瓶和热咖啡。

  先把钓鱼线拉出来,长度是来回阳台扶手到大门口,弄成一个环状,用环状的一端穿过假设是死者的棉被的腰部,然后再把线从栏杆的扶手穿过,拉向内侧。

  接着把环状部分把花盆高高掉起,拉着线往大门走,把线的另外一端挂在大门口的对讲机上,然后将被害着顺着钓鱼线悬挂在阳台外面,当然被害者是被棉被盖起来的。

  出去之后再把挂在对讲机上的线环拿下来套在一个钉子上,用门把钉子卡篆…”

  原来如此,只要有人来开门,撑着被害者的另一端就会掉下去!”目暮警部接着说。”

  负责开门的人当然就是那位花冈先生安排的快递了,只要安排好了时间,就会有人在适当的时间替花冈先生开门了。””很有趣的发现嘛!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钓鱼线这种东西!”花冈还想抵赖。

  “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多余的钓线和酱油瓶就能向变魔术一样消失了。只要把多余的钓线绑在被害者和花盆之间,再把线穿过阳台排水口的里外铁盖,然后绑在酱油瓶上,接着只要把酱油瓶仍进排水口,盖上铁盖就可以了。酱油瓶只是个秤砣而已,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替代,比方象在冰箱里失踪的”隐形眼镜的保护液瓶子--,”看着目瞪口呆的花冈先生,安纳金狡讦地说,”这就是你百密必有一输的地方,好了,现在可以打开了,打开了悬关的门,也就揭开了这次事件的谜底关键!”门开了,棉被掉了下去了,花盆也摔碎了,钓线滑进了排水口。

  “滑进去了!”目暮警部惊奇地叫道,”好,立刻去检查排水口!”而一个警察提着钓线和保护液已经站在他跟前了。

  “真是太可笑了,在她坠楼之前我还和她通过电话呢!而且电话还是她打来的,你可以按阳台那个行动电话的重拨键,一定是办公室……”花冈先生声嘶力竭地辩解道。

  “当然是办公室的,因为在你设计好这些之后,你本人应该拿那个行动电话到办公室去,而且,田中先生接到的电话恐怕是她以前留在你工作室里答录机里的留言,那只是留言的一部分,所以,你在去办公室之前曾经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一趟,把录有她声音的录音带拿出来,进办公室以后,你立刻进洗手间,用自己的行动电话打进办公室,你从田中先生手中接过电话,让屋子里的人都注意她家的阳台,这都是为了证明已经死了的她是在大家面前自杀的,而你杀她的凶器可能就是放在桌子底下的那个玻璃烟灰缸吧,现在就拿去检验的话,应该有血迹的。””那你说我杀了她的证据呢?你们不可能有的,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到这里来!”这时,一位警察端来一杯花冈先生要的咖啡,安纳金抢着过去端,然后他假装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花冈先生的脚上,被烫着的花冈先生疼的嗷嗷直叫,赶紧脱下袜子。

  “哎,这是什么啊?”安纳金指着花冈脚拇指盖上蝶野留下的标记故意问。

  “这,这,……”花冈先生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死者蝶野小姐的签名嘛!”指着花冈先生的脚,目暮警部大叫。

  “联系床单上的指甲油,蝶野小姐又没擦指甲油,那么床单上的就是花冈先生脚上的指甲油蹭上的。而那个指甲油是今天刚上市的,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回答我,你脚上的记号又是何时何地擦上去的?!””花冈先生,你为什么要杀蝶野小姐呢?”田中先生说。

  “我想,那是为了画吧!你们仔细观察那些画,花冈先生画集的签名下有几幅有蝶野小姐的签名,那些大概是她模仿花冈先生的画风所画的作品吧!因此,他们俩个人发生了争执……””没错,就像你说的一样,”花冈先生低下了头,”因为我很害怕她的年轻和才华,所以我撤掉了她的翅膀,让她没有办法再飞翔……”

  安纳金将毛利小五郎和小兰打发回侦探事务所,找了个地方,把蝶野泉她变大,先用恢复术将蝶野泉的肉身完全修复完毕,然后利用复活术,给她新的生命力。

  安纳金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将她拉到他的怀中。

  蝶野泉想要推开他,他的大手却大胆的伸入她的牛仔裤上,在她丰满浑圆的美臀合修长笔直的美腿上滑动着。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唔……”

  她的开口却给他机会将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练的四处游走,贪婪的索取着她的甜美。

  而安纳金的一只手将她的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然后把她穿着丝袜的小脚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手中的滑腻和柔软,然后在蝶野泉那散发着淡淡幽香和丝丝皮革味的小雪足上亲吻舔舐着,激起她体内那股陌生的悸动与颤抖。

  安纳金的另一只手还伸人她的蕾丝上衣内,从她光滑的背部来到她的胸扣间,轻巧而熟练的将它解开,并将手移到她的前胸,握住她的一只挥圆,用力的揉捏着,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手印的红记……

  “嗯……啊……”

  蝶野泉因他娴熟手法的挑逗而全身无力,所有的反抗全都消失,脑中只有因这火热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欲,那又热又麻的感觉占据她所有的思绪,让她整个脑子里,只有他的吻、他的爱抚,天哪!

  自己对他的反应怎么比对以前丈夫的反应还要敏感呢?

  当她激情地仰起头,露出纤细而白嫩的脖子时,他的唇滑下她的唇,伸出舌头掠过她的雪白颈项,在她的领子和前胸上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先把蝶野泉的黑色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的文胸映入安纳金眼帘,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乳房跳进安纳金的视线,蝶野泉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松垂的乳房,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

  安纳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

  好一个现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么呢?从上往下来吧!安纳金决定先让这个睡美人给自己吹萧!

  于是安纳金把蝶野泉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她的一颗臻首腾空,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安纳金的下身,安纳金把直挺挺的阴茎掏出来,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安纳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嘴边。

  安纳金轻轻用手启开她的红唇,再格开她整齐又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安纳金的老二插了进去,蝶野泉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安纳金的阴茎,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安纳金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安纳金的龟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安纳金的“玉柱”,再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她可不知道在给自己吹萧呢,让这样一个美女“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

  安纳金心想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阴茎哦!

  她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有趣。

  安纳金用双手抱住蝶野泉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阴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阴茎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安纳金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双乳房和小巧的乳头,在安纳金努力的工作下,蝶野泉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头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乳头高高的翘起。

  安纳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

  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安纳金就忍不住想射了,心想这可不行,这么早泄是不行的,于是停止抽送,让老二含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阴茎上脉搏的跳动,感受着蝶野泉的小嘴给安纳金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安纳金抱住她的臻首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轰击。

  蝶野泉的脸蛋随着安纳金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

  一直抽插了将近三百多下,伴随着安纳金全身触电似的抽搐,安纳金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安纳金将阴茎插入了蝶野泉咽喉深处,在那里一古脑的射了出去,安纳金抬高她的头,让这股精液流入了她的食道里,一滴没剩。

  由于安纳金的性功能厉害,所以阴茎依然笔直挺立。

  安纳金让它在蝶野泉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带给自己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安纳金把蝶野泉的上身摆正在桌上,让她两脚垂地,转到正面对着她,安纳金蹲下身,轻轻的褪掉她的牛仔裤,雪白又修长的大腿映入安纳金的眼帘,蝶野泉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她的禁地,安纳金褪下了她的内裤。

  这样,蝶野泉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安纳金的眼前。

  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安纳金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蝶野泉的阴部都象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

  安纳金轻轻拈下了一根阴毛放入了安纳金的钱夹里,再往下就是令安纳金魂萦梦绕的桃源洞口了!

  蝶野泉阴部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安纳金蹲下身,用力掰开她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快成180度了,安纳金把它成M型的搭挂在安纳金的双肩上,现在,安纳金的眼睛离蝶野泉美丽的阴部只有五公分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

  安纳金想如果蝶野泉知道她会以这个姿势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了。

  安纳金用双手拨开她的阴唇,阴唇最上面是蝶野泉的阴蒂,有米粒大小,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带,安纳金不会放过的。

  蝶野泉的阴唇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闭着阴道口,安纳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紧闭的阴道口。

  蝶野泉的阴道很干燥,安纳金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阴道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姑娘仍未经人道的事实。

  由此安纳金确定了蝶野泉真的是个处女,这一发现让安纳金喜出望外。

  当然,安纳金不能马上就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有了磨损的话,事情就不好解决啦!

  安纳金要让蝶野泉事后毫不知觉才行。

  就让安纳金的小弟弟再稍等一会吧。

  于是安纳金便凑过头对着蝶野泉的阴道口吹气。

  她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蝶野泉的阴道轻轻抖震,安纳金以舌尖贴着姑娘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少女的阴道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安纳金把蝶野泉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蝶野泉的身心,安纳金却不急于一下子夺得她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安纳金将尾指的一节插进蝶野泉的阴道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她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昏迷中的蝶野泉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身体是最诚实的!

  蝶野泉的呼吸也开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安纳金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淫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有点腥,不过蛮好吃,便弯下身把嘴唇对着蝶野泉的阴唇,轻轻吸啜,把由少女阴道流出的爱液吃过干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少女的阴道来,轻挑逗少女的阴核,蝶野泉哪里受过这种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着。

  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

  潮水般的爱液由少女的阴道内涌出。

  行了,玩弄至今该让安纳金爽啦,安纳金要给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开苞啦!

  安纳金把蝶野泉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怒胀的阴茎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美女而兴奋,安纳金把早准备好的一条白手绢放在蝶野泉的阴道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纪念品,准备好一切后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轻抵在她的阴唇上。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安纳金双手分抓着蝶野泉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蝶野泉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安纳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着安纳金的阴茎,像阻碍安纳金更进一步般,安纳金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小许,真的很紧。

  安纳金不禁惊讶少女阴道的紧窄程度。

  安纳金不断用力抽插,再加上爱液的润滑下,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安纳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安纳金知道已触到蝶野泉的处女膜,安纳金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她的阴道口!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腰部一沉,把安纳金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安纳金的大炮穿破了。

  安纳金一插到底赶忙停住。

  蝶野泉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被安纳金一下子轰穿。

  只见昏迷中的蝶野泉眉头一紧,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

  安纳金见没事,就轻轻地往外抽出自己的阴茎,而她的处女血丝混和着爱液也流出落在安纳金早先放好的白手绢上。

  安纳金把手绢折叠好细心的收藏起来。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安纳金的阴茎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安纳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自己的阴茎挤入了六寸许,安纳金发觉已顶到了蝶野泉的阴道尽头,安纳金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着她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蝶野泉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自己的阴茎。

  真的好紧!

  安纳金想道,又差点泄啦。

  他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阴茎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蝶野泉总不自觉在昏迷中发出轻哼声,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安纳金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蝶野泉的阴户,只见她的呼吸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哼哼起来,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安纳金的阳具。

  安纳金被蝶野泉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抽送,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奸的快感当中。

  阴茎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安纳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蝶野泉的阴道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着安纳金的阴茎。

  就在蝶野泉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安纳金感觉到有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她的穴心射到安纳金的龟头上,安纳金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给自己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着而来,蝶野泉的阴肉作出了高潮的挤压,紧夹着安纳金的阴茎来回套弄,安纳金于是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这美丽女子的高潮,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后阴茎再度作出更快的抽插。

  看到她拂乱的长发,俏丽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丰腴的双乳,这一切都使安纳金感到无比的刺激。

  蝶野泉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安纳金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他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安纳金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蝶野泉的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直抵蝶野泉的阴道尽头——子宫口。

  安纳金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蝶野泉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而她则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安纳金的阳具.蝶野泉的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她的爱液沿着安纳金粗大的阴茎滴落地上.桌上.手绢上,接着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蝶野泉又被安纳金干得二度泄了出来,之后,安纳金也到达了极限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蝶野泉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蝶野泉的阴道,安纳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阴道再由阴道口倒流出来。

  安纳金也管不了蝶野泉是否会怀孕。

  实在爽得憋不住,就发射了。

  安纳金抽离蝶野泉的体内,取出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尤其是白浊的精液由蝶野泉的阴道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桌子上,被安纳金以各个姿势拍了个够!!

  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

  看得安纳金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

  安纳金心想自己真的有点儿像陈冠希了,当下丢下相机,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蝶野泉高耸的乳头,而腰部又不停的在蝶野泉的下体处磨擦,爱液又将安纳金的肉棒弄得湿润了,这时安纳金不禁笑起来,决定再奸她一次,反正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啦!

  况且安纳金身强力壮,精力还是非常充沛的。

  安纳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

  蝶野泉温驯地睡着……

  安纳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

  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安纳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着,安纳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安纳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

  之后,安纳金轻轻对准她的小穴中缝,再次狠狠地将肉棒入贯蝶野泉的阴道,直抵子宫!

  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美的骚穴啊!

  安纳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安纳金做个深呼吸,开始规律的在蝶野泉热热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老二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蝶野泉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安纳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

  安纳金将蝶野泉的一只大腿挂到安纳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安纳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蝶野泉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安纳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安纳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蝶野泉的子宫口。

  安纳金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她的子宫内,蝶野泉被安纳金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着安纳金的抽送。

  这时安纳金感到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安纳金的龟头蠕动着,安纳金知道安纳金连翻的刺激将蝶野泉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啊!

  安纳金长出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

  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龟头,而蝶野泉在昏迷中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是安纳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精液又把她的小穴填满,征服这个美女的无比的快感持续很久。

  无辜的蝶野泉还是紧闭着眼帘昏睡着,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安纳金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蝶野泉的裸体,安纳金登时把持不住自己,只觉得浑身发热,决定在玩儿一次。

  当下,安纳金不由分说,一把又伏在了蝶野泉的身上,阳具调整好姿势,又插了进去……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再一次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刚刚饱受摧残的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蝶野泉又一次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清纯少女,

  “啊”一声痛呼起来,蝶野泉眼神终于回府清明,醒了过来,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安纳金,不禁大惊,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安纳金先生,怎……你干什么?!”

  刚刚被开苞狭小腔道,被粗大异物硬是插入,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

  只是安纳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蝶野泉退缩?

  见蝶野泉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安纳金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蝶野泉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蝶野泉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安纳金这般摆布,蝶野泉只觉阴道疼痛难忍,而且还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安纳金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再次破体而入。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冷傲娇艳的蝶野泉,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蝶野泉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蝶野泉体内的肉棒头上,给蝶野泉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安纳金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蝶野泉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

  蝶野泉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

  尤其是自己刚刚破身,泄过几次,此时却还要在被干,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蝶野泉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爱的安纳金先生,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

  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清纯少女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安纳金

  安纳金在缓慢进出中的肉棒头敏感体会到,因蝶野泉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觉到蝶野泉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安纳金知道对蝶野泉这样纯真温顺的清纯少女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清纯少女,卑鄙的用嘴轻咬着蝶野泉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蝶野,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见到你,就喜欢上了!我爱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蝶野泉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花花公子淫亵的继续说道:“蝶野小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而且已经泄过身了,但清醒过来初尝此味的蝶野泉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安纳金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蝶野泉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蝶野泉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蝶野泉惊惶失措,毕竟白兰地的酒劲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安纳金终于整个没入,蝶野泉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接着,蝶野泉就感觉到身上的安纳金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安纳金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从未经历过性事、刚才也只是被迷奸的纯真无暇的清纯少女蝶野泉,被安纳金这一番无耻的挑逗撩拨瞬间击倒,蝶野泉无奈的发现,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大色狼安纳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

  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感觉到蝶野泉渐渐地停止下来,安纳金知道清纯少女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蝶野泉,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蝶野……”

  此刻刚刚从清纯少女成为女人的过程中,蜜液淫水随着大坏蛋安纳金的肉棒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渐渐的安纳金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

  安纳金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酒劲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那种刺激感,令蝶野泉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刚才高潮的余韵,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男人的冲击和的交合之中,蝶野泉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安纳金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蝶野泉甚至可以感觉到,被安纳金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

  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

  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蝶野泉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远超平日尺寸的铁硬肉棒在蝶野泉娇嫩的肉孔中不断进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无助的清纯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无一丝起初春梦中的快感,只能强忍着失贞的疼心和肉体的折磨,被动的承欢于安纳金身下。

  她紧皱着眉头,细白贝齿咬住性感鲜红的下唇,柔软无力的白嫩身子阵阵轻颤着,扭动粉嫩脖颈左右轻摆着头部,纤细美感的小腿上脚背绷紧成弓形,俏皮娇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着。

  “蝶野,我会尽量温柔疼你的,刚才我已经给你开过苞了,还给你找了些照片,现在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激烈快感吧!”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缓缓动作,体贴着蝶野泉的处女之痛,安纳金强自压抑着体内欲火熊熊,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温柔爱抚。

  从来港之后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这方面他可是驾轻就熟,尤其想到这是为了让双方愈发快乐,似连体内的欲火都没法那么冲动,竟好端端地配合着他,让安纳金大展温柔手段,拨弄着蝶野泉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轻扭缓摇起来。

  虽说破瓜之后再次性交的痛着实难挨,但他温柔而效果极佳的手段,却令蝶野泉愈发舒适,即便幽谷被他撑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抚触,以及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在在勾的蝶野泉芳心荡漾。

  一开始时还得忍着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安抚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转迎合,可到得后来,身子里的激情渐渐压过了苦楚,不知不觉间蝶野泉只觉苦痛渐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来愈喜欢他的深入、愈来愈享受他的爱抚疼怜,魂儿都不由飘飘然地浮动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清纯少女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安纳金加剧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芳草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肉棒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

  两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清纯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英俊潇洒身躯强壮的花花公子安纳金身下,蝶野泉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安纳金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清纯少女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蝶野泉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安纳金,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安纳金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

  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安纳金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几小时左右没问题。

  未成想到蝶野泉的初经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安纳金忍耐不住,显然并非清纯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液,蜜穴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蝶野泉的体质相当的敏感。

  安纳金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哎……”

  一声温婉柔媚的轻吟,蝶野泉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玉腿轻轻抬了起来,丰满圆润的腿侧在他臀股间诱惑地摩挲着,这般动作使得安纳金虽是轻抽浅插,动作算不得太大,可两人交合处的汨汨泉水却已溅了出来,床被之间竟不由沾染了秽迹,混着一丝丝艳媚诱人的红,羞得蝶野泉想要躺平,却是难抑身子里最深处的本能冲动,不由轻吟起来。

  “蝶野放心……这样……很自然的……”

  感觉到身下清纯少女的羞窘,安纳金不由凑近了她泛着发香的颈边,贪婪而温柔地吸着她的香气,顺便在她耳下颈边口舌逗弄一番。

  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清纯少女实是首见,令安纳金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清纯少女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

  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

  “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

  “嗯……”

  听他这么说,娇羞的蝶野泉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

  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蝶野泉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异动,安纳金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蝶野泉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蝶野泉春水汩汩不断,终是花苞初开,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蝶野泉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安纳金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安纳金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蝶野泉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蝶野泉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蝶野泉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安纳金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蝶野泉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蝶野泉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蝶野泉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蝶野泉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

  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蝶野泉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蝶野泉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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