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电视台杀人事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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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卖电视台有个名侦探的节目想请毛利小五郎过去作为特约嘉宾,安纳金和毛利兰自然也要跟着去。

  同时,在日卖电视编辑部,制片人诹访道彦接到了松尾贵史打来的电话,原来,松尾刚出道时候就是靠这手模仿绝技认识了诹访道彦,还捧红了诹访。

  诹访道彦明确告诉松尾,他负责的节目已经决定取消了,让他不要白费心机。

  松尾贵史约诹访在电视节目结束时老地方见面,让诹访早点过去,有些事情要当面说清楚。

  诹访道彦冷笑答应下来,“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

  松尾也冷冷地说,“是啊,诹访。因为这一次….”然后松尾开枪击中手中抛出去的二人昔日合作的获奖照片,放声大笑。

  安纳金开车赶到日卖电视台,三人纷纷入场,毛利兰坐在观众席上,安纳金由于身份特殊安排在最前面的特约评论员座位上,毛利小五郎则是在后台整理自己的台词什么的。

  “欢迎大家收看这个礼拜的‘日本侦探社’,今天为大家服务的是我松尾贵史。”

  长着一脸变态相的松本贵史,“与助理主持人永井亚矢子为大家服务。”

  女主持永井双手指着自己的脸颊,“感谢各位的收看,全国的民众所寄来给我们的困难案件,我们的工作人员都会为您一一的将答案揭晓,今天请到的特别来宾正是一位破案专家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还有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安纳金。”

  松尾朗声说道。

  今天毛利小五郎穿着正式西装,表情略显沉思状,乍看上去还真有些名侦探的范。

  但当毛利小五郎开口后,他那活宝特性顿时显露无疑,“啊!哈哈哈!大家好,我就是毛利小五郎。”

  永井亚矢子热情地问道,“请问您,名侦探,在您过去侦办的所有案件之中,最困难的是什么案子?”

  毛利小五郎大叔严肃地回答,“老实说,每次事件解决时我都会被一阵睡意笼罩,所以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真是不好意思!”

  在场观众大笑,毛利兰有些尴尬,“爸爸真是的。”

  “哈哈哈……毛利先生您还真是有趣啊!”

  永井美女主持助理满头大汗的调节气氛。

  “那么,我们来问一下观众支持率最高的高中生侦探,安纳金先生,听说您现在还在上高中,竟然是高中生当中唯一不用上课的,这件事是真的么?”

  松尾不愧是有名主持人,有他在永远不怕陷入没有话题的尴尬。

  “呵呵,的确是这样的,不过拥有超凡的才能还用得着上学吗?”安纳金耸了耸肩说道。

  “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啊!听说安纳金先生不光是成绩好,而且,安纳金先生还亲自参加过刑事侦破案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侦破案件,论效率根本不输给毛利小五郎!”

  松尾继续恭维道。

  “呵呵……真是过赞了,我还差得远啊。”

  安纳金淡然的笑道,这时,导演宣布插播广告,在广告之后进行今天的节目“逮捕偷衣贼”。

  刚放出广告,“啊……有点疼啊。”

  松尾满头大汗的说道。

  “咦?松尾先生,你怎么了?”永井问道。“我从今天早上肚子就不太对劲,对了,帮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诹访先生在哪里好吗?”

  诹访道彦很快回了电话,告知节目组人员自己在四楼的混音会议室用监视器观看节目,让他们转告松尾,“我已经把所有人都支开了,节目结束后让他马上过来。”

  这个时候节目上谈论起枪法,毛利小五郎说,“老实说虽然我本来是警察,但说到枪法其实……”还没等毛利小五郎大叔把话说完,永井亚矢子就打断了:“说起枪法准,非松尾先生莫属了。您不是在国外练过功力与职业枪手相当吗?”

  “哪里的话,其实也没有。”

  原本谦虚的松尾先生突然站起来了:“没~错喔!”

  诹访道彦在四楼冷笑,“有他在的话的确可以保证收视率,但是,现在已经到极限了。把主持人换成现在当红的大美女之后,把性感火辣的单元增加一些,收视率保证会倍增,不对,会增为三倍,到那个时候我就包准升上经理了。”

  想到这里,诹访露出Y荡的笑容。

  这时候,节目的讨论话题转向了最近市面上大肆流行的窃听器。

  “最近引人注意的话题是窃听器,在何时何地装设窃听器都不足为奇,所以说我也带了一个行动电话。”

  松尾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样式很老的行动电话。

  毛利小五郎好笑,“哼!这样只会让外行人退步。这种数据式的行动电话利用电波传送信号,虽然可以避免被装窃听器对话还是会任意被窃听的。”

  毛利小五郎夺过松尾手中的电话,按了几下数字键。

  “喂,小静是不是,我是毛利,毛利小五郎。今晚没事,我看我就到你店里好了。我老婆?你放心,我们早就分局了。今晚我们就过个热情的夜晚,怎么样!”

  说完,毛利小五郎就挂了电话。

  然后,毛利小五郎大声说“类似这种危险的对话就会被窃听了,我在这里要呼吁,全国在外面偷吃或有外遇的人,可不能够粗心大意!”

  安纳金不得不佩服毛利小五郎的搞笑能力,认为毛利小五郎很有做综艺节目主持人的潜力。

  松尾擦擦头上的汗宣布,“接下来我们进行下一个单元——犯人就是你。现在我们要播出一个四分钟的带子,看过带子之后,请您猜一猜谁才是真正犯人!”

  会议室中觉得有些无聊的诹访道彦接到了电话,来电说话的是松尾贵史。

  诹访大惊节目还在进行呢,松尾冷笑说,“我只是想让你听我最后的声音,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等着看我死后的惨状吧!”

  诹访急忙劝阻,说一切都好商量。

  说完急忙跑到窗户边上,打开翻折窗向上观看,一边用行动电话极力劝说,松尾冷笑太迟了,诹访还没反应过来就头部中枪倒地身亡。

  这时,永井亚矢子还在继续主持节目,让大家猜猜看密室是怎样形成的,4个嫌疑人中谁才是凶手。

  永井亚矢子笑着提及这些推理剧都是松尾想出来的。

  这时候松尾满头大汗的回来,永井问他,“怎么了?流这么多汗?”

  松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解释道:“我从早上肚子就不太舒服。”

  松尾的异样并没有逃过安纳金的眼睛。

  节目结束了,众人来到到后台,松尾刚刚与毛利小五郎讲了两句客套话,一个电视台工作人员匆忙的走到松尾身边,对他说道:“松尾先生,诹访先生好像人不见了,不管我打到混音室里面或者是行动电话他都没有接。”

  “真没办法!你到混音室看一下!”

  松尾对那个跑腿的工作人员吩咐道。

  10分钟后,电视台工作人员用内部电话联系到楼上的负责人。

  “什么?诹访先生浑身是血,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负责人拿着电话大声喊道,似乎怕旁人听不见似的。

  听到负责人的通话,安纳金与毛利小五郎急忙跟着负责人往楼下的混音室跑去。

  开始他们想坐电梯下楼,但电梯内有其他人正在使用,为了赶时间,他们从安全通道一路往楼下赶。

  途中道路又被杂物堵死,他们只能绕远了从另一侧的楼梯下去。

  不熟悉电视台内部布置的人绝对会被这种迷宫般的布局搞得晕头转向。

  经过一系列的考验后,他们总算是来到了混音室。

  此刻混音室的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安纳金看到诹访头部中枪,直挺挺的坐在窗户下,显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安纳金察觉松尾贵史露出阴险的笑容。

  “被害人是这家电视台的制作人诹访道彦,今年三十七岁,凶器是手枪,子弹是从头部贯穿以后打到玻璃上面的,”目暮警部带批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勘察道,鉴识人员却发现墙上还有其他子弹,海报和时钟边上都有。

  尸体的旁边也找到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四枚弹壳也全部找到,房间的入口只有一个。

  “没错。”

  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推理:“那个凶手也许是从入口进来的,到了房间把被害人逼到窗边的时候,就开枪把诹访给射杀了,在他杀人之后就将凶器丢在地上逃逸了。”

  “错!”

  安纳金淡淡的说道。

  “如果是在这里,枪法再差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吧。”

  安纳金指了下现场采集到的子弹,有一颗嵌在了窗户上面的墙壁里。

  “除非凶手是个侏儒,才可能打到这里,这是疑点一,第二,死者被贯穿了脑门而死,从身后的平行弹孔来看,按照毛利小五郎大叔的说法,这么一前一后矛盾太明显,第三,凶手在门前打死了诹访,用得着把凶器扔到这里么?综上所述,凶手根本没有进来过!”

  安纳金自信的说道。

  “没有进来过?怎么可能?那……那怎么还能杀人呢?”目暮警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现场这三颗子弹来看,都是一些并不显眼的地方,如果不用心留意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的。恐怕那四颗弹壳也是在并不显眼的角落里发现的吧。”

  安纳金也不再难为毛利小五郎,自顾说着:“这应该是凶手事先布置好的。如果我的推理正确,那么凶手一定是受过非常专业的射击训练。普通的人根本无法精准的一枪爆头。”

  “而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而且还能通过行动电话联系死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松尾先生了,凶手就是你!”安纳金回头,伸手指着松尾。

  “论枪法,你有这个实力,论动机,最想杀死诹访的人是你,而且,死者临死之前还跟别人通过电话,毫无疑问,那是凶手的,因为如果正面遇到了破门而入的持枪凶手,没人还有闲心带电话,这几个不起眼的弹孔恰恰的说明了凶手根本没有破门而入!”

  安纳金继续说道。

  “不……不可能,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松尾强笑道。

  “根据案情的记录,八点十五分的时候有人给诹访的手机打电话了,而五十五分钟的时候没人接听。”

  一位警官拿着手里的小本子说道。

  “哦?八点十五分还有工作人员给诹访打电话?而五十五分的时候就没有人接听了?”

  安纳金非常从容的踱步,“呐,八点十五分是谁和诹访通话的?”

  “我拜托工作人员打的。当时我还在做节目,又不知道诹访先生行动电话的号码,所以………”松尾在一边说。

  “那么这四十分钟里你一直没有离开吗?”安纳金问。

  “不对,节目中播过一卷四分钟的带子,这段时间里松尾先生并没有在摄影棚。”小五郎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因为我的肚子不舒服,所以趁那段时间去了洗手间。”松尾强笑一下解释。

  “当时你并没有去洗手间吧。”小五郎凑到松尾面前,压迫着他:“而是拿着手枪来这个房间了,对吗?”

  “我没有说谎。”松尾自信的说:“你自己可以试一试,从我们所在的九楼摄影棚跑到这个房间,在快的速度也要花上六分多钟。”

  “六分多!?”安纳金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一般人谁会记住这么准确的时间?松尾先生你闲着没事还赛跑记录一下时间么?”

  “啊,我想应该是这个时间。”松尾弱弱的回答一句。

  “这样啊,那么毛利,可以跑一次看看吗?”目暮警部对毛利小五郎说。

  等到毛利小五郎气喘呼呼的从四楼跑到九楼,再从九楼返回四楼的时候。安纳金手中的秒表定格在了六分四十七秒。

  “果然是这个样子的,六分多啊。”

  安纳金把秒表抛给目暮,自信的说:“凶手,已经确定了,下面就是找出决定性的证据来。”

  安纳金说完就往楼梯处走去,还回头对目暮说:“这里的人千万不要让他们走掉哦。”

  “咳咳,咳咳,听得到吗?在四楼的各位!”

  在目暮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听到了安纳金的声音。

  “安纳金老弟?你在哪里?”目暮左右看看,安纳金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的电视中:“安纳金老弟,你搞什么鬼!”

  “我自然是准备重演案发当时的情况了。”电视中的安纳金自信的笑了:“凶手在四分钟内踏着宛如虚空的通道杀害了诹访的手法。”

  “真的吗?安纳金老弟!”目暮激动的抱着电视。

  “警官,可以在这里说话吗?”一个记者伸出了话筒,在他的身后,摄影,采光等等一个不缺。

  “啊!?等等!”目暮第一反应是转身,然后上下打理了一番才回过头来,那小眼睛亮的,差点闪瞎摄像头,“安纳金,凶手究竟是谁?”

  “凶手就是当时在九楼摄影棚的主持人,松尾贵史。”安纳金说出了这个毫无破绽,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名字。

  “安纳金老弟,诹访先生可是在四楼,我们所处的这个混音室被人射杀的。当时在九楼摄影棚的松尾先生是怎么办到这件事情的?”

  说话间,目暮的脑袋都想要钻进摄影机了。

  “没错,要知道从九楼往返于四楼,最快也要将尽七分钟,中途只离开过四分钟的松尾先生根本就不可能犯下罪行。”

  毛利小五郎挤开目暮对着摄像机说。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松尾使用了神秘的虚幻之路,就有可能做到了。”

  “我所在的地方,是七楼的一间仓库,位置嘛,就在警部你们的正上方。而且从这里到摄影棚只需要两分钟就可以了。”

  安纳金神秘一笑,:“小兰,打开虚幻之路的大门吧。”

  “就交给我吧。”毛利兰道,然后推开了仓库的窗户。

  “从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射中诹访的太阳穴。”目暮开始怀疑起来:“当时的窗户也是关着的。安纳金老弟,你是真的明白………”

  “啊!!”目暮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毛利兰在窗户边一阵摇晃,像是快要掉下去的样子。

  “安纳金老弟!快点拉住小兰啊!!!”目暮反应不慢,马上推开窗户抬头去看七楼的情况。

  然后,从楼上滴下一滴红色的油漆,正中目暮的太阳穴。

  紧接着一把油漆枪落在了目暮的头上,目暮吃痛身体往下一陷,带动着窗户合上了。

  而油漆枪则掉入了房间里,就在靠在贴着墙壁的目暮身边,一切犹如他们刚刚到了现场看到的情景。

  “怎么样啊,警部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安纳金放出神念带回毛利兰。

  “那凶手是怎么让诹访透过窗户往上看的?”目暮擦拭着头上的油漆。安纳金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通过行动电话。”

  安纳金手上多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受害人诹访的手机:“从诹访遇害到我们展开调查,将尽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还在和诹访遇害时通话的人一直没有找出来。这个人几乎就可以断定是凶手了。”

  “松尾先生,当时的你,恐怕是对诹访先生说了一些要自杀的话吧。”

  安纳金舒了口气,终于把矛头对准了凶手:“虽然是很精妙的设局,可是你还是留下了不少的漏洞。”

  “漏洞什么的。”松尾冷笑一下:“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是凶手,那么就拿出证据来吧。

  “你故意在混音室预先留下了弹壳和弹孔,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调查视线,为了让我们认为凶手是在门口开的枪。”

  安纳金没有理会松尾的挑衅,自顾自的说:“可是这种稚嫩的手段,会被经验老到的刑警一眼看穿。对吗,目暮警部。”

  “啊?啊!没错。”目暮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说话脸不红心不跳。

  “第二个证明凶手不是在门口射击的是诹访喷洒在窗户上的鲜血。混音室内部窗框上并没站到一滴鲜血。”

  安纳金顿了顿:“还有,为了摆脱你的嫌疑,一口说出了往返九楼四楼之间需要六分钟以上。”

  “哼,这种东西也能被当作证据吗?警官先生。”松尾强撑着。

  “你最不该忘记的一点,就是你忘记了把行动电话关机。”安纳金再一次举起手中的袋子:“警部,可以使用松尾的行动电话按下重复键吗?

  松尾伸手就要掏出放在上衣内的手机,却被目暮抢先一步夺过手机,按下了重复键。

  “这种行动电话如果不被切断电源,那么按下重复键,就会重播前面一个号码的。”

  安纳金说完,袋子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松尾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按照刚才你所说的并不知道诹访先生电话号码,现在却出现在你的行动电话中。”

  “没错,可是在节目开始之前,我就放在了桌子上。肯定是那个时候有人动过了我的行动电话。”松尾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

  “不可能发那样的事情。”

  无情的击碎了松尾狡辩的人就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松尾先生,你不会忘记了吧,节目当中我还用过你的行动电话。我记得在那之后你就把电话收回了上衣口袋。”

  “如果没有人用过的话,那么按下重复键应该是会打到我打的那家酒店才对。”

  毛利小五郎逼近松尾:“在这之后,能从你的上衣口袋使用电话打给诹访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松尾贵史叹了口气,“我认输了,我今天不该请你来当嘉宾的,毛利侦探。”

  电视台的记者们询问松尾为什么要杀诹访,原来,诹访道彦以提拔松尾贵史作主持人为由把功劳归于自己一人身上,而且打算取消侦探节目,而换上更有魅力的情S节目与漂亮的女主持。

  但是,不甘心被换,又恼怒万分的松尾贵史设计将他杀害。

  松尾最后说,“祭典的准备工作比祭典更有趣,我特别怀念当年我们两个一起为了制作节目四处奔波搜集素材一起构思的情形,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然后目暮警部挥手让部下将他押往警局。

  目暮警部大呼,“安纳金老弟,干得好,不愧是名侦探!”毛利兰也喜笑颜开,“安纳金,你真是太厉害了!”

  此时,一进入永井亚矢子家后,安纳金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永井亚矢子一身粉红色的休闲套装,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奶罩隐约可见,时髦的超短裙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粉红色的细带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玉女!

  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安纳金情不自禁的就被俘虏了。

  尽管她尚未成名,安纳金深信她将很快可以成为青春偶像。

  安纳金注视着永井亚矢子,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永井亚矢子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安纳金和她在沙发坐下,“安纳金,先听会音乐。”

  说着矢子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传来了“unchainedmelody”,音乐使安纳金和矢子都渐渐动情,黑暗中安纳金发觉矢子的身子在不断向安纳金靠近,安纳金闻到了永井亚矢子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

  安纳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的纤腰,安纳金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她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安纳金最好的鼓励,安纳金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安纳金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安纳金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安纳金一把把永井亚矢子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安纳金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安纳金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安纳金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安纳金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永井亚矢子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安纳金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永井亚矢子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安纳金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

  安纳金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永井亚矢子口是心非的说。

  安纳金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她忙伸手搂紧安纳金,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安纳金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永井亚矢子不由得全身微颤。

  ”矢子,这是你的初吻吗?“安纳金关切地问着,永井亚矢子娇羞地点头,她羞涩地挣脱安纳金的拥抱站了起来,开亮了灯。

  ”安纳金,只要你喜欢,矢子可以给得更多……”说完永井亚矢子大胆地坐在安纳金的腿上,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安纳金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安纳金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安纳金,我美吗?”

  永井亚矢子那薄薄的半透明奶罩,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安纳金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安纳金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永井亚矢子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哧……”拉链被拉开,裙子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矢子百色的三角内裤逐渐地出现在安纳金的视野中,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矢子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

  于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安纳金惊叹不已:“真是绝色!”

  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文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文胸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

  见的乳沟,白色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

  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在奶罩下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顶着奶罩,呈现出少女的丰腴,三角裤下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安纳金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矢子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

  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给安纳金,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

  “安纳金,你喜欢我吗?我可以将少女的一切都给你。”永井亚矢子略带挑逗,“安纳金,还不脱我的乳罩和内裤。”

  “矢子,如果你已不是处女我今晚很想和你激情风流,共度巫山,如果你还是处女,我不希望你轻易失身,你的人生路还很漫长。”

  安纳金嘿嘿一笑,假装清高地说道。

  “安纳金,我刚献出初吻当然还是处女,但我希望今晚我能为你献出初夜,因为,人家还是很喜欢你的……”说完,永井亚矢子解开了奶罩,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安纳金所玩过的女人当中的顶级。

  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安纳金直瞧得两眼发亮,矢子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安纳金面前。

  永井亚矢子将将她内裤轻轻一拉,顺利地将内裤剥掉,然后挑逗性地仍给安纳金,安纳金闻了一下,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在永井亚矢子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丽花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屄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

  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

  在永井亚矢子桃源圣地的周围是一大片阴毛,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宝蛤已然潺潺流水,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伊甸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安纳金,你喜欢在沙发上做还是到床上快活?”

  边说全身赤裸的永井亚矢子在安纳金身前挑逗地扭动纤腰。

  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直叫安纳金的鸡巴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安纳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赤裸的矢子抱起,进入了她的闺房,在床上安纳金大喜,情不自禁的抓住矢子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永井亚矢子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安纳金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安纳金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永井亚矢子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大腿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粘膜。

  安纳金轻轻抚摸着矢子的雪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安纳金一边含着矢子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

  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矢子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鸡巴按捺不住摩擦着矢子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矢子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她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安纳金轻易找到了矢子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矢子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安纳金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矢子的玉门。

  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永井亚矢子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安纳金的爱抚。

  “安纳金,不要停,就这样爱抚矢子。”

  得意的看着永井亚矢子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永井亚矢子霜在安纳金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在安纳金的逗弄下,永井亚矢子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安纳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安纳金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

  矢子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安纳金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安纳金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永井亚矢子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永井亚矢子浑然忘安纳金地任由安纳金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好不容易等到安纳金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永井亚矢子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永井亚矢子采取主动,把方才给安纳金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

  当安纳金的手沿着永井亚矢子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矢子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阴唇,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阴道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时,矢子更是娇啼不断:“唔……啊……啊……啊……啊……唔……哎……”

  安纳金又轻轻的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安纳金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屄,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安纳金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永井亚矢子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安纳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矢子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安纳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矢子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唔————”,矢子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手指……

  安纳金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昧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安纳金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玉女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安纳金的邪手,永井亚矢子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安纳金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圣洁玉女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

  安纳金的指尖不时地沿着矢子的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

  清纯可人的永井亚矢子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安纳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矢子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安纳金,把……把你的鸡巴插入吧。”

  安纳金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猛力压在那诱人胴体,将已经饿了很久的鸡巴对准了永井亚矢子的阴道口,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

  龟头不断摩擦着矢子的花园口,只要进入永井亚矢子就将被破身,矢子的一双媚眼也鼓励着安纳金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

  在夺走矢子初红前安纳金最后看了她一眼,见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她仰着修长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

  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她白皙坚挺的玉乳,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曲凹有致,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的,在胸前怒放。

  永井亚矢子身上浓郁的处子体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向安纳金饥渴的感官。

  少女冰凉的白色肌体是一块还没有解冻的大地,冰雪覆盖之下还沉睡着休眠的万物原种。

  安纳金灼热的唇舌是融化冰雪的太阳,他勤劳娴熟的手指则是开垦原野的犁耙。

  阳光普照,犁耙耕耘,永井亚矢子柔软的玉体在颤抖、在起伏,在苏醒、在萌发、在盛开。

  晶莹的汗珠带着烛光的快乐和羞涩,在滑腻的身上摇摆、流淌、滚动,那是融化的雪水,孵化的动力。

  春天已经降临,肥沃的原野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安纳金变成了一只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的蜜蜂,忙碌地在永井亚矢子鲜嫩的处子玉体上采集甘甜的花蜜。

  安纳金亲吻着永井亚矢子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在她羞答答娇滴滴的美目关注下,他挺身进入了她,在她娇羞颤抖的呻吟声中,他毅然挺进突破了永井亚矢子最后的防线,将少女变成了女人。

  温柔的探索很快转换成大力的拉动,然后是猛烈的抽送。

  永井亚矢子初经破身,疼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安纳金的猛烈挞伐撞击之下,第一次就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永井亚矢子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安纳金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永井亚矢子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

  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永井亚矢子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窗外的阳光照射之下,呈现诱人的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吹弹可破,汁水横流。

  安纳金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永井亚矢子雪白娇嫩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永井亚矢子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男子的唇舌下开启一线。

  永井亚矢子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

  安纳金柔软的舌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

  舌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少女永井亚矢子羞涩的心房。

  永井亚矢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荡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

  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唔……”永井亚矢子轻哼一声,她的小手在安纳金的牵引下,触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烫。

  “矢子,抚摸我。”安纳金张开火热的双唇,含住永井亚矢子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吩咐,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坏笑。

  永井亚矢子羞涩欲死,把酡红的脸蛋深深埋入情郎的臂弯,两只芊芊小玉手握着男性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一动也不敢动。

  “矢子,握住我。”安纳金的手掌握住了娇挺浑圆的玉女山峰,柔滑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急剧起伏,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永井亚矢子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男子胯下的火棍。

  安纳金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永井亚矢子的整个右乳,胀得满满当当。

  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舌头舔吮,安纳金三管齐下,让少女的乳房连同欲望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这种膨胀在美女的体内四处游荡,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永井亚矢子的灵魂深处,在少女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休的奔腾浪潮。

  闻着永井亚矢子身上甜美的芳香,安纳金一阵口干舌燥,灵巧的右掌翻山越岭,从美女平坦的小腹滑到浑圆的臀部,再顺着雪白的大腿探入了娇嫩的下腹部。

  触手是一束纤细柔软的幽幽芳草,那是守护少女圣地的神秘丛林,人类繁衍和生育的本性遗迹。

  安纳金就像一个莽撞的探险者,火热的手指沿着穿过稀疏的丛林,步入了崎岖的峡谷,这里春光明媚,水草丰美,环境温湿,养育着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花房。

  安纳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少女的反应,轻轻滑入闭合在一起的两片丰润的甜蜜花唇。

  神圣的私人花园突然被安纳金热情的手指闯入,永井亚矢子呼吸急促,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双颊着火般滚烫,光洁如玉的身子轻轻颤抖,一层娇美的粉色伴随汗珠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沁出,云蒸霞蔚、艳丽无方。

  永井亚矢子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微微张开,少女花园口的肌肤凝脂般细嫩,娇贵得经不住手指轻轻的触摸。

  安纳金的手指在两片丰润的蜜唇间上下滑动,感觉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永井亚矢子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摆动腰肢逃避着安纳金的挑逗,身上几处敏感地带传来的强烈而持续的快感冲击让她处在了半昏迷状态,仿佛漂浮在无处着力的云端,两只白嫩的小手牢牢抓着安纳金火热坚挺的庞然大物,仿佛溺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安纳金用力吸吮永井亚矢子娇嫩的胸脯,在白雪般娇腻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块块鲜红的斑痕。

  底下的手指片刻没有停歇,灵活的指尖轻揉慢搓,沿着裂谷中央滑入了少女最神圣的密道。

  “啊!”

  永井亚矢子悲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美眸之中泪水盈盈,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滚过红玉般的脸庞,消失在竹席上。

  “痛吗?”

  安纳金赶紧抽回手指,上面湿润滑腻,是少女情动的蜜露。

  经美女柔软小手一番抚弄,安纳金心中十分受用,全身血气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向下身,登时越发变得粗大灼热,跳跃抖动之时,永井亚矢子几乎不能把握。

  永井亚矢子抚摩片刻,渐渐适应过来,羞涩和恐惧之心稍去,好奇心却慢慢滋长起来。

  世上女子多半心灵手巧,永井亚矢子更是巧手中的巧手,轻揉慢搓,将男子胯下的庞然大物爱抚套弄,倒也驾轻就熟。

  安纳金被她揉得火起,伸手抓住她的粉臀,用力之下,十指深深陷进肉中。

  安纳金挺动腰身,让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美女的手掌中轻轻抽动,快感随着热量的积蓄越来越强,喷射的冲动就越强。

  永井亚矢子手臂乏力,咬牙握紧他的分身,掌心火烫,如握着一根烙铁。棍身已是如此,那棍心更不是要喷火了么?

  手掌中庞然大物不再变大,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随着男子的抽动还在轻微跳动,永井亚矢子的芳心不由怦怦乱跳,不知下面将发生些什么更羞人的怪事。

  安纳金的下身已膨胀成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棍子,鲜红的龙头颤巍巍地昂首挺立,如婴儿拳头大小,极是威武雄壮。

  永井亚矢子绵软的小手握着庞然大物底端,指上用力,龙头便沿着湿润的细缝一阵滑动,逗得她娇喘细细,汗如雨下。

  永井亚矢子的身子不住颤抖,丰满贲起的山丘微微抖动,已经分不出是渴望还是逃避。

  逗弄了半晌,安纳金调整好龙头,让它在湿润的花房口徐徐打转,若即若离地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她连呼吸都仿佛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玉液从壶嘴里汹涌地涌出,打湿了好大一片被子。

  “啊”地一声,永井亚矢子轻呼出来,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眸子半开半闭,眼神迷离动人。

  满脸红潮,一脸的妩媚之色,灼热的肌肤上渗出了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成汗津津的一片,散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安纳金硕大的龙头突如其来,已经侵占了少女幽谷的整个入口。

  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一下子被粗鲁的怪物占领,一种特别的滋味迅速传遍永井亚矢子的全身,芳心乱跳,也不知是兴奋,渴望,还是害怕?

  不知不觉中,永井亚矢子的处女地已泌出了温热的情潮,娇嫩的小嘴唇尤如幼蕾初放地绽开了花瓣,那根莽撞的庞然大物似被磁石吸附般紧紧地抵在了永井亚矢子的幽谷里,借着女子柔滑的情液目标明确地往前冲顶起来。

  永井亚矢子的花心在粗壮的庞然大物那神奇力量的冲击下感到了阵阵痛楚,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龙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安纳金一挺腰身,冲锋号骤然响起,挺拔的旗杆昂首吐舌,向前猛一倾斜,强行撑开了处子柔软的梦想桃园,变本加厉地挤进了她的幽谷甬道……

  “噫……哦……啊!妈呀……”永井亚矢子感到一阵好似被利刃扎入肉体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醒目的粉红色,全身阵阵颤抖,突然尖叫一声,道,“啊,好痛!”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棒子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她知道安纳金的庞然大物已突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插进了她从未被“外敌”侵入过的甬道,她努力地银牙紧咬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叫喊。

  她想到自己珍惜养护了十八年的处女之身,终于交给了这个帅气的大老板安纳金……

  一阵娇羞、一阵痛楚,使永井亚矢子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泪水……

  荒芜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下体所开垦,永井亚矢子神秘的桃园圣地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安纳金爱怜地亲吻她的全身,庞然大物停在洞内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挺进,大力拉动身躯,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永井亚矢子勉强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阴肌,可人类奇妙的情欲并未给她过多的痛楚和伤心的空间。

  随着处女膜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安纳金庞然大物在甬道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安纳金舔遍了自己的红唇、脸颊、腋窝……

  这一阵阵的刺激牵动了永井亚矢子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两性交合的美妙旋涡。

  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在竹席铺就的床上,安纳金永井亚矢子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安纳金在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初恋女友雪白娇嫩的玉体上癫狂着,发泄着。他“呼哧呼哧“地喘声如牛,胯下的少女永井亚矢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在细呻慢吟,随着他屁股的快速起伏,粗大的庞然大物在永井亚矢子鲜嫩的幽谷甬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带得永井亚矢子红嫩的小花瓣里外翻飞。初尝禁果的永井亚矢子渐渐感到了从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之中,特别是从胴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花瓣处被安纳金碰撞刺激带来的瘙痒。奇妙的快感使永井亚矢子慢慢忘却了疼痛,她也慢慢丢弃了矜持,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叫春的音符。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安纳金粗壮的庞然大物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

  永井亚矢子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安纳金有力的进攻,永井亚矢子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爱郎安纳金,细细的体味起庞然大物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庞然大物的提抽,永井亚矢子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

  当安纳金的庞然大物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幽谷甬道,永井亚矢子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龙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安纳金感到身下的女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安纳金“啊”的一声大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大的分身在永井亚矢子的花心剧烈抖动,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

  炮身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岩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永井亚矢子的花心深处,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永井亚矢子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永井亚矢子搂紧了安纳金,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他的后腰,这姿势使她享受到了他的庞然大物更深的冲刺。

  随着她花心深处的蠕动,在安纳金的狂叫声中,永井亚矢子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庞然大物,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

  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第一次去承受了一个男人滚烫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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