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访牧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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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马牧场在湖北境内,位于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之间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上。

  此时已是戌时之末,牧场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是进入梦想了。

  只有牧场入口的岗哨上尚有人在轮流值夜。

  牧场东门外一处小山之上,伫立着五条身影。

  一男四女,衣袂带风,恍若下凡的神仙眷侣一般。

  “夫君,为何我们要大半夜来这里?不会是夫君想偷人家马吧?”

  单如茵望着远处的牧场,开口道。

  “你这丫头懂什么,夫君我来这里是要见一个人。”

  “那是来见人为何要半夜里这般鬼鬼祟祟呢?白天不能见吗?”

  单琬晶开口了。

  “等见到那人你们就知道为何我们要偷偷摸摸的来此了!”

  元越泽答道。

  “这飞马牧场果真名不虚传!”

  元越泽凝神远眺,赞道。

  “为何贞贞从未听说过呢?飞马牧场很有名吗?”

  卫贞贞问道。

  旁边的单如茵也是一脸想知道的表情。

  她二人本来由于出身问题,所以不可能熟知天下的各大势力。

  跟了元越泽后,整天乐得自在,不是谈情说爱就是独自练武,对于当世的见识却还真的未增加多少。

  “那就得问我啦,让本小姐给你们介绍介绍!”

  单琬晶一听,赶紧拍着高耸的胸-脯,毛遂自荐地道。

  元越泽与单美仙则是好笑地看着三女。

  “‘飞马牧场’这个名号寻常百姓或许不会知道,但是手握重兵的望族大阀或是雄霸一方的名门大派绝对是耳熟能详,尤其是当今这个乱世之始,争雄纷争的年代,飞马牧场更是成了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身价可谓是炙手可热。”

  单琬晶得意地开口道来。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而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下分裂。

  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数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所以这也是师傅他老人家不知道飞马牧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

  单琬晶洋洋洒洒一口气说完,得意地看了元越泽一眼,又望向单美仙,意思仿佛在说:娘亲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妾身当年行走江湖之时与当代场主商青雅有过几面之缘,也算是旧相识吧。”

  单美仙有些感慨地道。

  “商青雅?不是商秀珣吗?”

  元越泽嘀咕了一声,暗忖究竟怎么搞的?

  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啊!

  旋即又想到书中根本没提到过的那个大明尊教的圣尊。

  “商秀珣是商青雅的女儿,一年前妾身得到的最新消息也说商青雅仍是现任场主呢。”

  单美仙有些奇怪地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元越泽脸色古怪思索道。

  “夫君可是有什么疑问?”

  单美仙道。

  “恩,你们都知道我是熟知后世历史的吧,我所读过的书中记载,商青雅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的!那怎么听你说她还活得好好的?”

  元越泽解释道。

  “这个……妾身也想不通,不过没什么大关系吧?”

  “我也想不明白,算了,管他呢,我们去见见此行想见的人再说!”

  元越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不去再想。

  向着飞马牧场后山引着众女飞渡而去。

  元越泽几人不是在扬州城内的吗?

  话说当日元越泽救出卫贞贞,便在扬州城内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两间客房住了下来。

  因为卫贞贞想在离开前再见一次双龙。

  她内心还是放不下这两个可怜的孩子。

  而卫贞贞又见当她提起去和双龙告别时,元越泽有些不情愿。

  于是也不好多问。

  元越泽也不想就这样带着卫贞贞而走。

  否则双龙他日混得风声水起,一定会派人搜索卫贞贞下落的,到时候元越泽几人搞不好还要整天被人骚扰。

  他更怕双龙赖上他,那就更糟糕了。

  于是元越泽决定先住几天再说,与单美仙几女先商量商量如何解决此事。

  最终,在酒楼住了四天,根据单美仙的提议,元越泽送卫贞贞到城东双龙那个所谓的“家”中,与双龙会了一次面。

  当然元越泽四人也只是在卫贞贞在的场合下才会露出真面目,而出门时,则又是易容为丑八怪的样子。

  双龙这日正在“小窝”中筹划着将来的“幸福生活”突然听得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仲,小陵,你们在吗?”

  “是贞嫂的声音,你前天不是说老冯已经把贞嫂送到外地干活去了吗?”

  寇仲问徐子陵道。

  “是啊!我去找贞嫂还钱的时候,本还想借机会再混几个包子,然后突然拿出银子给贞嫂一个惊喜呢,谁知卖包子的换成了那个恶大妇,他们的生意都差了许多!我见有很多人都在问恶大妇贞嫂是不是病了,听到恶大妇说贞嫂被老冯给送到外地去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徐子陵答道。

  “那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贞嫂的声音?难道是错觉?”

  寇仲一脸茫然。

  徐子陵也是不知所以。

  “小仲,小陵,你们在吗?”

  卫贞贞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卫贞贞也没来过两人的这个“小窝”只知道大概位置是在城东的废弃庄园中。

  “真的是贞嫂的声音,我们出去看看!”

  徐子陵跳起来道。

  双龙跑出石屋,只见一男一女已经站在门外,女的则是带着斗笠罩住面部。

  看着那熟悉的身姿,再结合刚才他们所听到的声音。

  双龙都确定了这人一定是贞嫂无疑!

  目光转向贞嫂身边的男子,双龙都一愣:这不是前几天我们在街上准备‘算计’的那个富翁似的‘丑鬼’吗?

  “贞嫂,我们听老冯说你已经被送到外地了?怎么……”

  徐子陵先开口道。

  “先进去再说。”

  卫贞贞答道。

  随双龙进了小石屋,屋里比外面阴冷许多,除了角落的稻草外,什么都没有。

  屋内基本无光线可见,现在可是大白天!

  双龙的确可以称得上“不死小强”了,假如自己没有云机子助自己炼化身体,又身无分文,在双龙这种生活环境下恐怕早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吧,看双龙二人现在还活得健健康康的!

  读原着时的想法是一回事儿,亲眼见识则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元越泽对双龙登时佩服到不行。

  “我们这儿太简陋,贞嫂和这个大爷莫要嫌弃。”

  寇仲笑道。

  元越泽只是摇头轻笑。

  “贞嫂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冯说已经把你送走了呢?现在扬州好多人都在打听你的消息呢!老冯也不说到底把你送到哪里去了!听说有很多达官贵人也都在打听呢!据说连扬州总管府都派人打探你的消息呢!”

  徐子陵迫切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天是这位大爷当初见老冯和大妇欺负我,就把我赎了出来,不过怕他们走漏消息,就让他们不得透露给外人知道。我以后也跟着这位大爷了,明天就要离开扬州,有些放心不下你们,所以过来看看,和你们道个别。”

  卫贞贞按照元越泽告诉她的说道。

  “我还说怎么贞嫂会和这位大爷一起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寇仲恍然大悟地道。

  “嘿嘿,这位大爷,咱们也算有缘了,你就这么把贞嫂给带走不太好吧,是不是给我们两兄弟点……”

  寇仲匝巴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元越泽道。

  元越泽暗忖:这未来“少帅”嘴巴果然厉害!

  卫贞贞听寇仲又要耍无赖了,忙要喝止。

  可是她的眼神里的信息却是:能帮双龙一把就帮一把,因为这两个少年在她眼里实在是太可怜了。

  虽然对于元越泽给她解释的双龙将来两年内必定一飞冲天,名扬天下。

  可是卫贞贞始终都不太相信。

  此情此景下,任谁也难想像这两个邋遢的小乞丐,小混混不久后就会名扬天下。

  “他们不被饿死或者不被人打死就已经算他们的造化了。”

  卫贞贞幽幽地想到。

  元越泽此时也不欲与双龙再打过多的交道。

  因为他心软,他感觉如果再在这里呆一会儿的话,可能自己就会可怜两人,说不定一忍不住就会把自己老底儿给漏出来!

  又见卫贞贞那舍不得和怜悯的神色。

  元越泽眉头一转:“我本来只是想把贞贞救出火坑的,谁想到救出贞贞后,贞贞已经无处可去,所以就让贞贞跟在我身边了。我们明日就将离开扬州了,我知你兄弟二人对贞贞的将来担心,我可以保证绝对让她生活得平安快乐。临走也没什么可给你们二人的,这里有五十两黄金,算我最后给你们的礼物。你们二人好自为之。后会无期了!”

  元越泽把话说得很绝。

  在双龙眼里,这家伙确实相貌有些吓人,可再观贞嫂,她竟然没一丝害怕的意思!

  而且眼角不时地偷瞟那丑大汉,眼里丝丝情谊任谁都看得出来!

  双龙两人又没有过什么感情经历!

  当然是看得迷迷糊糊。

  反正不管怎么说,贞嫂被救出来了,而且贞嫂也不讨厌眼前这个丑男,这丑男还不错,只见过两次面,上次“资助”哥儿俩五十两白银,这次更了不得,五十两黄金!

  卫贞贞听元越泽把话说得这么绝倒也不怪元越泽,因为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她大概明白了元越泽是怎样的一个人:懒散,厌恶礼法,只想不受任何管制地生活。

  她虽从元越泽几天前与他解释的话语中听出元越泽不想与双龙有什么友情,但她却看见元越泽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轻蔑的神色,反而是透露着些许的钦佩。

  “可能就像公子说的那样,小仲,小陵与公子本就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吧!”

  卫贞贞与双龙认识几年了,自然也知道元越泽为何躲着双龙,如果真的被双龙,尤其是寇仲发现元越泽的一身本领,那元越泽以后绝对没安生日子过的!

  “小仲,小陵你二人多加保重,我与公子离开后可能真的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你们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不要蛮干。我们这就走了。”

  卫贞贞很是伤感。

  寇仲正抱着那一大块金锭傻笑,徐子陵则是有些难过:“贞嫂以后也多保重。”

  元越泽起身,与卫贞贞到石屋外,在双龙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卫贞贞两步一回头地渐行渐远。

  “那位大爷,我们哥儿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寇仲在后面喊道。

  “名字不必了!在下姓元!”

  元越泽并没回头,声音却在双龙耳边响起。

  “如此,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元大爷,咱们后会有期!”

  寇仲在后面又喊道。

  元越泽一听差点儿趴下:本来自己已经非常低调了,还是被眼尖的寇仲给盯上了!

  摇摇头,苦笑一下,元越泽扭头发现身后的卫贞贞,她脸色凄苦,泪眼婆娑。

  看来与双龙分别很是难过。

  卫贞贞的确内心酸苦:自己虽然从小就生长在扬州,可是父母对她并没什么关爱,十八岁被父亲卖给老冯,其后更是被当成花瓶儿一样拿出去招揽顾客。

  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只有双龙这两个小混混算得上是她的朋友。

  而卫贞贞则更是把他二人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

  如今,自己可能是最后见他们的一面了。

  又怎能不伤心,怎能不难过!

  感受到那股哀伤的情绪,元越泽便自然地牵起卫贞贞的玉手,轻轻攥了一下,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卫贞贞突然觉得手心处传来一股莫名的燥热感,擡头见到心仪的男子正在牵着自己的素手,那能够让自己依赖一生的眼神使得卫贞贞有些迷失其中。

  离别之感一下子全部消去,卫贞贞脸上一下子飞起上片红晕。

  羞涩的垂下螓首,任玉手被男子紧紧攥住。

  手心处传来佳人的那份依赖,信任之情,元越泽不由得豪气顿起:“贞贞如不嫌弃元某人已有家室,可愿意委身下嫁元某?今后但凡元某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贞贞受到一点的委屈!”

  这是元越泽第一次主动对女子表白。

  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已经在单美仙的‘点拨’之下,掌握了许多的经验。

  单美仙在元越泽眼里是妻子,有时候还像姐姐。

  甚至更是承担着自己人生路上的‘老师’的角色。

  眼前的女子已经是无依无靠了,既然决定跟着自己,自己也对她很是喜欢,再加上这几天单美仙几女不时地挤兑。

  元越泽也觉得自己此时该主动点儿。

  因为女性的矜持是本能。

  尤其是卫贞贞这样温文贤淑的柔弱女子。

  听得意中人如此胆大地向自己表白,卫贞贞泪水再度涌出。

  只不过此时的泪水不再是离别之泪,而是因激动而落。

  内心欢喜异常,却因矜持羞红着脸不敢回答。

  螓首几乎低垂到双-峰之间,不敢再擡起来。

  “看来贞贞是嫌弃元某了,那元某就等你找到意中人将你像嫁亲人一样嫁出去吧!”

  元越泽佯装遗憾地叹了口气道。

  听听,这家伙都会调侃女子了!

  这还是几个月前那个什么都不懂,被女子看一眼就脸红的青瓜蛋子吗?

  “不……不是,奴家愿意,公子不要误会,奴家只是得公子垂爱,太高兴而不敢相信罢了!”

  卫贞贞一听此言,哪还顾得害羞了,忙擡头解释。

  却发现对方一脸“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微笑地看着自己时,卫贞贞觉得自己上当了。

  “公子你好坏!”

  卫贞贞嗔了元越泽一眼,口带撒娇地道。

  “贞贞要改口叫夫君或相公啦!”

  元越泽继续调笑。

  卫贞贞再也不敢言语,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调侃自己,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

  “走吧,今天我们就离开扬州,这几天吃酒楼里的饭菜简直太难吃了,到野外我亲自给你们做一顿,听说贞贞对厨艺也颇有心得,正好给元某评价一下!”

  元越泽意气风发地望向远方道。

  “公子还会做菜?”

  卫贞贞讶道。

  眼前这男子太神奇了,他到底还有那些神奇的地方没表现出来呢?

  “等你亲口尝到再下结论不迟。走吧。至于我的本领,美仙会全部告诉你的。”

  拉起玉人嫩滑小手,在玉人羞涩中,元越泽向酒楼方向走去。

  回到酒楼与单家三女把事情全说清楚。

  单家三女也替卫贞贞高兴:一个孤苦无依的柔弱女子,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温馨的大家庭再添一员,皆大欢喜。

  “那我们赶快走吧,这几天吃酒楼的菜,真的没法入口,人家还是最喜欢吃夫君做的菜!”

  单琬晶娇憨地道。

  “那是,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们夫君的手艺比皇帝老儿的御厨都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呢!”

  元越泽臭屁道。

  “自大!”

  几女齐啐道。

  于是几人到酒楼柜台结账,走人。

  来到野外一风景不错的草地上,元越泽拿出手镯中的各种厨具,材料,调料,开始忙活起来。

  本来她想让单美仙向卫贞贞说明自己的身世的,谁知卫贞贞本身就对厨艺甚是喜爱,非要当场看他怎么做菜,元越泽的计划只好暂时拖后。

  一切准备就绪,元越泽想到几女应该都没尝过北方菜肴,因为此时的中原,最北区域也就只是到达榆林,涿郡,幽州那一带而已。

  扒,炸,烧,蒸,炖,各种北方菜肴的调制方法用起,不一会,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相继出锅。

  在卫贞贞的感叹声中上桌,叫来远处还在打闹的单如茵与单琬晶,其乐融融地吃喝起来。

  夜幕来临之时,元越泽与几女便进入左手的手镯中休息。

  卫贞贞则又是惊呆住了,如几女第一次进来时的样子一样。

  单美仙给元越泽传音要他今晚就去把卫贞贞给拿下,元越泽倒想先让单美仙把自己来历全说给卫贞贞以后再说。

  当晚的元越泽就有些痛苦,因为当“小小泽”同志仍然没有半分疲软之态时,单琬晶和单如茵两个小丫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而最耐战的单美仙则是与卫贞贞睡在另外一间卧室里的。

  元越泽只好苦笑一声,揽过两个小丫头,盖上被子,慢慢睡去。

  次日清晨,元越泽起得还是那么的早,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做好一顿丰盛的早餐,过去分别叫几女起来享用。

  单美仙与卫贞贞出来时,元越泽发现卫贞贞眼圈明显有些黑。

  甚至不敢擡起头来面对他。

  “可能我的身世太过惊人,贞贞失眠了吧!”

  元越泽如此想到。

  随便打闹几句,开始了享用温馨的早餐。

  “贞贞怎么了?我做的不合你胃口吗?”

  见卫贞贞有点麻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更是心不在焉的偶尔动几下筷子。

  元越泽开口问道。

  “不……不是,公子手艺高绝,奴家佩服。”

  卫贞贞忙解释道。

  她昨晚听到单美仙给她详细解释元越泽的身世,得知原来几天前救下自己的人并非常人,而自己如果嫁给元越泽后,数百年后也会登临上界,这给卫贞贞的震撼实在太大,她虽看到元越泽的神奇本事,一直也认为那只不过是些法术而已。

  “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弱女子,元公子怎么能看上我呢?唉。”

  暗叹一声,此时患得患失的卫贞贞早就把昨天元越泽当面的表白忘到脑后了。

  “贞贞怎么还叫公子?该改口叫夫君啦!”

  单美仙在一边调笑道。

  元越泽明白到卫贞贞是被自己的身世给吓到了,倒也不说什么,微笑着看着她,仿佛在说:我在等你叫夫君呢!

  被单美仙一调笑,卫贞贞心情当即缓和了不少,又见那被叫做“神”的男子目光中的期待,卫贞贞从中看到了怜惜,疼爱之色。

  旋即想起昨天这奇男子当街对自己的表白,马上又开始羞涩起来。

  但她还是慢慢地憋出了一句“夫……夫君。”

  然后就身子仿佛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般地堆坐下去。

  “贞贞姐太柔弱啦,要多吃点,我们夫君可是比蛮牛还厉害呢!你这样柔弱以后可是要吃亏的呀!”

  单琬晶夹了口菜递到卫贞贞碗里。

  卫贞贞一听话中的深意,又害羞起来。

  “就是就是,昨天没有美仙姐在,我和琬晶姐又晕过去啦!美仙姐很厉害的,贞贞姐以后不要输给她呀!”

  单如茵也在一旁挑拨道。

  “你们这两个疯丫头,还知道不知道害羞了,还不闭嘴!”

  单美仙一听两个丫头的疯言疯语,又扯上了她,再想起床上的欲仙欲死的韵事,不由得也害羞起来,笑骂两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

  元越泽只是在一旁边吃边笑。

  经过几女打闹,卫贞贞也不再害羞,甚至还还击几句。

  心中那种期盼已久的“家”的温馨感涌上心头,卫贞贞无限的满足。

  时不时的含情脉脉地偷看元越泽几眼。

  饭后,单琬晶与单如茵拉着卫贞贞四处乱跑乱逛。

  元越泽则与单美仙坐在一起讨论下一步计划。

  最后两人商议先去看看飞马牧场的鲁妙子,帮他把沉积已久的伤患解除。

  单美仙得知鲁妙子居然还在人世时不禁也呆住了,他当然知道鲁妙子这个名满天下的博学者。

  而且鲁妙子当年被自己娘亲打伤的事他也知道。

  现在的单美仙生活乐无边,自由自在,早就对自己的娘亲祝玉妍没有了一丝的痛恨,有的只是怜悯而已。

  此次元越泽去救治鲁妙子,也算是替自己娘亲赎罪吧。

  其后四人边游玩边向飞马牧场方向奔去。

  两日后的傍晚,用过晚餐后,单美仙三女找借口先离开,把时间留给元越泽二人。

  卫贞贞芳心如小鹿般乱跳,在元越泽一个接一个笑话下,紧张逐渐消去。

  随后更是不由自主地将灼热滚烫的娇躯贴上她,元越泽自然地以有力的臂膀,扶上她绝色娇艳的丰盈腰肢,二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体会这样温馨的感觉。

  元越泽的怪手根本没有停,不断地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来回摩挲,舒服得快要哼出声来。

  卫贞贞虽是干了几年粗活重活,实际上身材却是极好,或许是大量体力劳动可以使人保持脂肪含量与优美身材的缘故。

  低下头,看见她玉手上隐约可见的几处茧子,元越泽伸出另一只手,爱怜地握上她的柔荑,柔声道:“这些年真是苦了贞贞。”

  卫贞贞情火大盛,浑身发热,唇干舌燥,脑内绮念丛生,眼眸都迷蒙起来,闻言更是喜极而泣,喃喃道:“若没这些年的辛苦,恐怕无法遇到夫君呢。”

  缓缓擡起她的下颌,但见她娇躯轻颤,玉脸烧得通红,星眸羞得不敢睁开,一副任君采摘的俏样。

  元越泽印上她红艳似可滴出血来的香唇。

  卫贞贞敏感的胴体已是酸软至没有半粉力气,全赖伏在元越泽胸前才不会跌倒。

  她软绵绵地任由元越泽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一来二去下,学习本领极强的卫贞贞也开始以自己那条生涩的丁香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元越泽的手上动作当然也没有听,双管齐下,分开时,卫贞贞晕头转向,除了娇喘吁吁外,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元越泽咬着她细润的耳珠,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吐气道:“让元某人服侍贞贞入寝。”

  卫贞贞娇羞地横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元越泽抱起她柔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二人纠缠在了一起。

  卫贞贞浑然忘我,柔弱地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敏感地带进行爱抚,不经意缓缓地替其宽衣解带。

  片刻间,她已是身无寸缕。

  元越泽停下动作,细审眼前这具如羊脂白玉般水嫩,美仑美奂的少女躯体。

  美如天仙般的清丽脸庞,如画黛眉、修长凤目、小巧瑶鼻、娇艳樱唇,白里透红的双颊,如云秀发略显凌乱地散在枕边,贴在玉颈与香肩上,一双洁白的藕臂,圆润似刀削的香肩,往下是令人发狂的坚挺的双峰,粉红色且已转硬的乳头像两颗红宝石般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平坦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因害羞而紧紧合在一起,卫贞贞颤抖的小手盖在其间令人遐思的三角地带上,只有几根长长的阴毛从指间露出,更是诱人。

  元越泽俯下身去,展开熟练的手法,一一挑逗着她敏感部位,卫贞贞的呻吟声既轻且甜,甜腻得如小猫一样可爱,惹人怜爱与疼惜。

  元越泽宽厚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大手抚着她润滑的双腿,同时大嘴探索向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情动如火的卫贞贞乳房上两粒樱红的乳头在元越泽吸吮下变地更硬,且开始发涨,宛如一粒熟透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元越泽不断的吸吮啃咬。

  逐渐下移,完美净洁的肚脐,元越泽轻拨开卫贞贞的小手,舌头一点点吻上她鲜美如蜜桃般的娇嫩花园。

  几在那萋萋的芳草群中,谷溪早已爱液满溢,令到卫贞贞娇躯不堪刺激地剧烈颤抖,贝齿轻咬住修长的纤指,在春潮推动下,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下意识地跟随身体的自然反映而呻吟娇喘。

  元越泽一边挑逗着那两片粉色的小阴唇,一边暗忖刚刚看到的定是处女膜,原来单美仙所说的是真的,卫贞贞竟真的还是个黄花闺女。

  但眼下显然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元越泽卖力“工作”起来。

  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元越泽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引起了她美妙的身体更加强烈的反应,下体传来的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泛起了春潮,卫贞贞虽然一开始觉得脏,想打断元越泽的动作,却有清晰感觉到对方对她的爱,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柔情,也没有拒绝,反是羞赧地张开玉腿,方便他的动作,从未有过的舒爽刺激感阵阵袭上大脑,她感觉灵魂都似是飞出了身体,可在九天九地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惬意翱翔。

  那种感觉要多美就有多美。

  元越泽对待每一个妻子的第一次必须要先来上这么一回,主要还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长枪型号太大,只有在女性完全兴奋后才可进入,否则会疼死她们。

  拉开距离,望了一眼眼前的美景,元越泽暗叹老天真会造人,女人的这神秘部位真有惹人沉沦的特性。

  由于卫贞贞双腿叉开很大,将整副女性最隐秘地带都展示在他眼前,雪白肥嫩的双臀,淡红的后庭,淡淡的耻毛,粉红的花瓣,都一览无余。

  经元越泽舌头的“爱抚”后,这神秘花园淫水处处,诱人至极。

  察觉到卫贞贞已是兴奋至顶点,于是回吻上她颤抖不休的樱唇,低声道:“我要来了,贞贞不要怕,只会疼一次。”

  卫贞贞微睁双眼,目光涣散地点头。

  “呀!”

  随着元越泽顶破那层膜,落红点点,卫贞贞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本还是红潮满面,娇羞无限的她秀眉紧蹙,面色亦有些转白。

  茫然的大眼睛恢复几丝清醒,眼角滑出两滴清泪。

  早前已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可以减轻不少痛苦,卫贞贞此刻紧紧的抱着他。

  柳腰弓成了一条弧形,小嘴里抽着冷气,艰难地开口哭泣道:“夫君,好疼,贞贞要裂开了。”

  元越泽停下动作,温柔地吻着她面上的泪珠,爱抚她挺立的乳头,说些安慰她的话,以减轻她破身的痛苦。

  片刻后,卫贞贞秀眉慢慢的舒了开来,似是已经习惯了巨物的尺寸。

  元越泽也开始缓慢的运动,双手不停的爱抚她胸前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以增加她的快感。

  不片刻,长枪捅入了花径深处,直达花宫里面,被里面嫩肉包裹着,舒服得元越泽连连哆嗦。

  接着前后抽插起来。

  “恩!”

  卫贞贞的两只玉手抓着元越泽捏着她的玉乳,逗弄她粉色突起的大手,腻声地呻吟起来,可爱的纤腰也随着元越泽的抽动而有节奏的扭动。

  元越泽被她搞得欲火大盛,兴奋下加快了腰部运动的速度,卫贞贞花道里淫水越流越多,在其润滑作用下,不断发出淫糜的“噗嗤”声。

  卫贞贞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娇俏的脸上泪痕未干,那梨花带泪又夹着情动不已的模样,看得元越泽动作更猛。

  “啊!死……了!”

  随着一阵无意识地狂呼乱叫,卫贞贞娇躯一阵剧烈颤抖,淫水激射而出,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

  一股股阴精的打在枪头上,花道里面嫩肉也不停咬噬着枪身不放,像人的嘴巴一样一口口的亲吻蠕动着。

  元越泽轻吻着疲惫的她的额头,温柔的抚摩着她那晶莹的玉乳,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待到花道内痉挛渐消,他又抽动了起来。

  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只恢复了一点意识的卫贞贞再次魂飞魄散,从花道壁上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体内的花蜜又开始不断地流出。

  随着元越泽的抽动,卫贞贞不知天高地厚地激烈迎合着,紧紧抱住身上的夫君,乳房也紧贴着他的胸口,花瓣贪婪的吸住他巨大长枪的枪头。

  又坚持半个时辰不到,卫贞贞一声悲鸣,到达了人生第二次高潮,一阵剧烈抽搐后,她滑嫩的粉臂一松软垂在身体的两侧,似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君……太厉害了,贞贞……真没……用!”

  卫贞贞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一句话。

  元越泽爱怜地替她擦去秀额上的香汗,道:“傻丫头,这种事又不需要道歉,只是要尽快帮你炼化身体。”

  卫贞贞虽是说不出话来,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元越泽,仿佛再告诉他:可以把美仙姐叫来帮忙吧!

  看着依旧战斗力十足的“小兄弟”元越泽苦笑一声,为她拉过被子,出门去找单美仙。

  在单美仙的大方帮忙下,元越泽终将生命精华过渡给卫贞贞,助其炼化身体。

  卫贞贞终于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元越泽与单美仙问起原因,原来是卫贞贞被父亲逼的嫁给老冯后,宁死不从,只要老冯想接近她,她就拿随身携带的匕首以死相威胁,老冯又怕她真做傻事,那自己不但得不到人,更将在财路上受损,便也拿她没办法。

  被救出火坑后,卫贞贞随身藏了三年之久的匕首终于被她丢掉了。

  元越泽与单美仙听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由得为卫贞贞的坚贞而感动。

  几日后,五人终于到达飞马牧场外围。

  因现在这一家人的大事小情都是元越泽与单美仙拿主意。

  所以其余三女对这次来飞马牧场要干什么都还不知道。

  单琬晶和单如茵两个小丫头一天天的只知道胡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卫贞贞则是一边习武,一边对着云机子所收集各种中外食谱提升厨艺,甚至都有些走火入魔的症状。

  来到飞马牧场后山处,飞马牧场的规模巨大,后山范围也极其广阔。

  不过对于五人来说,想要在其中去搜索一个人的气息还是很轻松。

  很快便再后山靠北的方向上探得一丝不是很明显的生机。

  五人身体自会照明,不需要借助任何灯火之力,只见前方是绵延不绝的大山,高低不一,但是其间长满了茂密的树木。

  左右腾挪,上下穿梭间,来到一块隐藏在山谷腹地深处的空旷之地前,这块地仿佛是被人工开拓出来的一样,草木池水搭配的都是尽善尽美,星罗棋布,每一棵树木似乎都是按照一种法门而栽种,整个园林透着一股天然神秘的气氛,山水草木之间赫然耸立着两座造型别致的阁楼。

  四女也有些陶醉地看着这一片‘人造奇迹’,单美仙暗忖还是鲁大师会享受,竟然能觅得如此清幽之地隐居。

  五人再往前走,就听得楼阁内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有贵客到,请这位高人到楼内一叙。”

  元越泽闻得此言,携四女闪身落到了阁楼的门外,推门而入。

  一边朗声道:“元越泽携内子前来拜会鲁师。”

  走进阁楼之内就见正前方坐着一位长须飘飘的,仙风道骨般的老人。

  此人须发俱白,但年纪却在四,五十岁许间,面如冠玉的苍白脸上仍保留着青年时期的英俊痕迹,气度雍容沉稳,双目满是看透沧桑之感,其中更是流露着非凡的智慧芒彩,叫人生出亲切的感觉!

  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

  鲁妙子见仙韵飘飘,浑身发着淡白色光芒的的一男四女推门而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瞬息间便又恢复正常,似笑非笑地道:“元小兄弟原来竟是这般的年轻,是羽化登仙后无事可做便来找老夫下棋吗?”

  原来刚刚鲁妙子感觉到了外面有一股真气在接近阁楼,但是却又见推门而入的是五个人,也就是说另外四人的修为是在他之上的,见眼前五人都是二十岁不到的模样就有一身如此修为,怎能不让他惊讶。

  又闻得那仙人般气度闲雅的男子道出姓名,鲁妙子也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声震天下”的人与他的妻子到了。

  因卫贞贞从《无字真经》中领悟出一套飘逸灵动的剑法,奈何她对真气的运用并不自如,懵懵懂懂,所以真气外泄,以至被鲁妙子察觉。

  见鲁妙子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一行人,元越泽开口笑道:“鲁师不请我们坐下小酌几杯吗?”

  鲁妙子这才回过神来:“是老夫孟浪了,几位身带仙韵,又可发出圣洁之光,老夫以为世上真有神仙下凡一说,以至失神。几位请坐下说。”

  单美仙四女躬身施礼后与元越泽围坐在上面放着酒壶及杯子等酒具的圆木桌旁。

  “几位请先尝尝老夫自酿的劣酒。顺便欢迎几位来到老夫这简陋居处。”

  鲁妙子放下手中的书本,亲自为元越泽及几女斟酒。

  单美仙几女早知鲁妙子是天下闻名的老前辈,自然连连起身谢礼。

  “鲁师客气了,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酒味道不错,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应该就是鲁师自酿的‘六果液’吧。”

  元越泽抿了一口赞道。

  鲁妙子闻听后眼中再闪一丝讶色:“不错,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元小兄弟又是从何处得知老夫自酿的此酒?”

  元越泽笑而不语。

  或许是他那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威胁的笑容影响了鲁妙子,鲁妙子也又饮了一口苦笑道:“老夫这几十年来,就是靠这东西在吊着这一条命而已。”

  见鲁妙子被娘亲折磨得这般惨,单美仙也不由得有些难过:“鲁师今后不必再靠这酒了,小女子今日与我家夫君前来就是要助鲁师治病疗伤来的,也算是弥补当年家母对鲁师所犯下的罪孽。”

  “你应该就是阴后的女儿单美仙吧?你们的事江湖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鲁妙子看了一眼单美仙后,略一思索道。

  单美仙默默点头。

  “请鲁师凝神静气,想必鲁师有许多话要问,不过先救治伤病要紧。”

  元越泽手上泛起淡黄色光芒,对鲁妙子道。

  “夫君且慢,请让妾身亲自为鲁师救治,也算替娘亲表达一份愧疚之情。”

  单美仙打断元越泽道。

  元越泽并不言语,微笑点头,左手端酒杯,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鲁妙子凝神静气,只见身边的单美仙手上同样泛起淡黄色光芒,大拇指遥向自己一指,一股祥和,充满生机的气劲由额头涌入体内,急速的行遍浑身的经脉,鲁妙子闭上双眼,感受这道气劲每每行过一个穴道时,在那穴道之内已经积存并折磨自己三十多年的天魔真气就瞬间被炼化消除,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无限的生机。

  只几息后,鲁妙子睁开双眼,目光中精光闪闪,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的舒畅。

  转眼望向单美仙,感激地起身施礼:“老夫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单美仙忙起身还礼。

  “大家也不用客气了,鲁师此刻已旧患尽去,美仙又助鲁师洗髓伐毛,鲁师如今是真真正正的破茧重生了!可喜可贺!”

  元越泽笑道。

  “什么!”

  鲁妙子只道是单美仙帮其驱除天魔真气,救治伤患而已,谁知听元越泽所说,就在刚才那短短几息间,单美仙注入自己体内的那股强大的气劲居然还帮自己洗髓伐毛,破茧重生了!

  饶是鲁妙子经过大风大浪都可以不变色,此时也不由得一脸的吃惊。

  看着鲁妙子一脸吃惊,元越泽随手取出一面玻璃镜子,递给鲁妙子:“鲁师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鲁妙子接过那镜子,还在奇怪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就见镜中的自己已发生了想都不敢想的变化:此时镜中的自己一点都不陌生,这正是三十岁时的自己,意气风发,英俊挺拔,器宇轩昂。

  须发皆已恢复黑亮之色。

  惊呆地看着返老还童后的自己,鲁妙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镜子。

  半晌后再次起身,对五人深施一礼,口气恭敬道:“鲁妙子谢过几位的再造之恩。”

  几人忙起身还礼。

  再度坐下后,鲁妙子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脸上发出了真心的笑容,虽然目光最深处仍然有着一丝的哀愁,不过不甚明显。

  “鲁师现在应该感觉到皮肤有些发痒吧?”

  元越泽问。

  鲁妙子奇怪地点了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浑身发痒,在几人面前又不好明说。

  “美仙刚刚助鲁师洗髓伐毛,鲁师体内的杂质得以排出,附在皮肤上才会如此,鲁师不必客气,请先去沐浴,我等在这里候着即可。”

  鲁妙子明白了怎么回事,今晚给他的惊讶太多了,一生活了快九十年,也没经历过如此神奇的事,正好借沐浴镇定下心神。

  “如此老夫就先失礼一会儿了,几位随便坐坐,稍后老夫再来。”

  鲁妙子起身施礼后退去。

  半柱香后,沐浴过的鲁妙子归来,浑身上下都充满活力,面带微笑,端是位少见的美男子。

  鲁妙子坐下后,元越泽凭空取出一瓶精酿的低纯度茅台与果汁,为鲁妙子倒上茅台,为几女倒上果汁后举杯道:“鲁师请尝尝元某带来的酒,绝不比鲁师自酿的差。”

  鲁妙子看着元越泽就这样凭空取物,也觉得奇怪,又想起连他妻子都可以在瞬间就使自己脱胎换骨,便也释然,直把几人当成神仙中人。

  细细品了一口杯中之酒,鲁妙子赞道:“此酒香醇淡雅,窖香浓郁,绵软甘冽,香味协调,尾净余长。比老夫的劣酒好上太多啦!”

  “鲁师太谦虚了,鲁师的‘六果液’绝对称得上是当世……”

  “老头儿,娘亲快要不行了!”

  元越泽话还没说完,就听阁楼外传来一声宛若弦乐般美妙动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悲痛及焦虑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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